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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罪惡與痛苦的折磨下，喜歡上了一個不可能的人，偷偷藏著只有自己知道的記憶，專心致志在汙染區搏殺。

溫天素覺得自己好像隱隱約約找到了竅門，景冽的反應比她想像中的大多了。

直到原本被含住舔吮的下唇傳來刺痛感，抱著她的力量再一次收緊，溫天素有些驚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景冽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不知道是因為熱水開得太大導致霧氣蒸騰，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眼睫微垂，看著溫天素的眼神讓她尾椎控制不住地微微酥麻。

「這算不算……扯平了？」溫天素放任水流帶走手心的黏膩。

至於扯平的是什麼……

兩人的視線不約而同落在了地面上的衣物上。

景冽的褲子亂七八糟地落在最上面。

衣物已經完全被打濕，以至於原先的罪證被完全掩蓋。

「沒有扯平。」

景冽聲音還沒有落下，便將溫天素整個人撈了起來，在觸及後背的冰涼時忍不住皺了皺眉，視線落在了方才位於她身後的瓷磚上。

隨後扯過浴巾細緻地將溫天素包裹了起來，溫天素還沒來得及疑惑，兩人便已經離開了浴室。

「怎麼了？」她抱著景冽的脖頸，視角變化的那一瞬感覺並不好受，可適應了之後又覺得現在的所見別有一番感受。

雖然被單手抱著有點羞恥，但是……

溫天素看了看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地在景冽身上摸來摸去的手，忍不住抿了抿唇，遮掩住不停想要上揚的嘴角。

兩人到了床上，溫天素恍然大悟。

根據理論知識，哨向的第一次肉體結合確實沒有在浴室發生的道理。

「我剛剛說，沒有扯平。」景冽將溫天素輕放在了床沿，看著她下唇的傷口，眼神晦澀道。

「啊？」溫天素沒有理解景冽的意思，但是她知道剛剛還在身上的浴巾又跑到了地上。

第一個吻落在她脖頸的位置，細密的程度讓她有些不受控制地想到在景冽的精神圖景的時候，因為過於心虛而向外看的那一眼。

那時候景冽抱著她站在熱水下，無論是呼吸還是……都已經到了可怕的程度，但最終給她的還是溫柔繾綣的吻。

輕輕觸碰，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但這一次有點不一樣，因為位置好像在逐漸變低。

當落到腹部的時候，溫天素還沒有什麼感覺，她只是有點好奇景冽想要幹什麼。

但是……

「景冽！」聲音帶著強烈的不可思議。

「扯平一下？」

用了溫天素的話術，但完全不是她想像的結果。

她開始後悔剛剛說什麼扯平不扯平的話了。

不過她的想法也僅限於此，因為隨著時間的走動，她的大腦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沒有任何想法，只有翻湧到完全停不下來的情緒。

她睜著眼，知道自己現在看著的是天花板的位置，但是視線卻無論如何也聚焦不起來。

雖然進來的時候兩人沒有開主燈，但是幾盞小夜燈也足以讓她看清目之所及的一切。

可溫天素就是做不到。

嚮導對於情緒的感知向來是極為敏感的，但大多數嚮導應用的場景都是在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身上，很少將注意力轉移向自己。

也許是景冽為她帶來的感覺太過於強烈，溫天素第一次無比清晰地將自己所有的情緒捕捉，並在大腦一片空白的當下放大了無數倍。

景冽慢慢直起身體，唇齒順著之前的路徑返回到脖頸。

溫天素還沒有完全從剛剛的情況中回到現實，感受到身上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