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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景冽的表情帶著疑惑不解，但已經比下午剛得知訊息的時候好了很多。

下午的支隊簡直不能用混亂來形容，大機率直到現在還沒平靜下來。

溫天素大腦又片刻宕機。

假的嚮導素？

這玩意也是能造假的？還和真的沒有區別？

「功能也一樣嗎？就是安撫哨兵結合熱這些。」驚訝讓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是很快穩住了。

「我試了，沒有任何區別。」景冽沒有看溫天素，但是又不知道視線該往哪裡放，只能盯著她的手指發呆。

溫天素：「？？？」

「啊？！」

她驚訝的聲音落下，房間內忽然無比安靜。

溫天素在努力消化景冽一個比一個爆炸的資訊，而景冽似乎在組織措辭。

見景冽遲遲不開口，溫天素坐直身體，抬起景冽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她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你不能用別的嚮導素……所以，那些嚮導素是我的，對嗎？」

景冽眼睫顫了顫，看了溫天素一眼又再次垂下了。

但是溫天素已經明白了。

她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半天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提出聯絡5年前的事情後，他們核對了被綁嚮導的名單，然後對那些嚮導素溯源，最終確定了是來自你們的。不過你的部分很少，且都是密封起來的……」景冽試探著伸手，拉住已經盯了不知道多久的手指。

溫天素終於反應過來了，握住景冽的手回應了他的觸碰。

「因為我的嚮導素用途和她們不一樣。」溫天素近乎篤定地開口。

她的嚮導素一般沒有哨兵會買，因為裡面夾雜著的冰冷的氣息沒有幾個人受得了。

其他嚮導的嚮導素可以直接售賣或者製成藥片售賣，但是她的不行。

因為沒有受眾群體。

但是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

嚮導素歸根結底其實就是精神力的產物，是嚮導在精神海內透過精神絲的作用形成的一種物質，可以維持嚮導身體穩定，同時具有安撫哨兵情緒和結合熱的作用。

單獨的精神力難以儲存，但是嚮導素就不一樣了，塔早在數百年前就建成了完善的嚮導素儲存手段。

透過一些特定的轉化，將嚮導素變回精神力不是難事，畢竟它本身就是精神力的產物。

任高卓精神圖景中的精神力來源找到了。

「嗯。」

景冽低低嗯了一聲，看起來情緒比她還低落的樣子。

溫天素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景冽還帶著潮氣的髮絲。

手感順滑。

很好。

「所以，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5年前。」溫天素偏了偏頭，定定地看著景冽。

如果她沒有看過自己丟掉的那一部分記憶的話，這句話可能會正常不少。

但是溫天素的語氣還有態度明顯不是很正經的樣子。

手上的動作也不太正經。

剛洗完澡的景冽：「……」

他抓住溫天素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點選光幕，「現在正在根據那些嚮導素的注射器尋找生產編號，嘗試溯。原本我想申請任務，但是因為還未完全康復被駁回了。」

小小插曲過後，溫天素正了正神色，收回手再次回到正題，其間還偷偷在心底感嘆了一句美色誤人。

實在是不怪她多想，景冽剛洗完澡的樣子……實在是。

溫天素努力正經起來，「你現在確實不適合出任務，等我……等治好了再說吧。」

溫天素本來想說等她離開塔的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