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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教堂死去,並將她的頭顱拋棄在某個小公車站,比讓這個案子在白天鵝橋上發生要更&ldo;完美&rdo;些。
或者兇手有其他的打算‐‐也可能真是卡羅莉娜的情夫在殺死了伊麗澤之後,才開始計劃這個&ldo;天衛x月圓之夜連續殺人案&rdo;的,誰知道呢?
如果羅密歐沒有佈下什麼陷阱,那麼,我比較傾向於相信‐‐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是來自和伊麗澤的社會關係網中有關的某一環節:伊麗澤為什麼來到白天鵝橋?是否是獨自前往?為什麼要穿著盛裝?她在等待的是誰?如果這一系列問題的答案所指向的某人,和伊麗澤之間竟然會沒有一點關係‐‐那麼,伊麗澤死前的一系列舉動,顯然是難以解釋的。
但如果肯定了這個假設,面前的事實似乎又是一個悖論‐‐警方對所有可能和伊麗澤案有關的人物(包括呂根曼&iddot;霍費爾、萊奧諾蕾&iddot;米塔格、羅德&iddot;施密茨、卡羅莉娜已知的數個情夫以及伊麗澤生活圈子中和她比較親密的幾個人‐‐儘管這些人都提供了可靠的不在場證明)的監視一直到1988年的第三十八屆藝術節遊行案之後才宣告結束:這些人在之後的四個案子發生之時,都在警方的監視下得到了絕對的不在場證明並被徹底洗脫了嫌疑。
這樣看來,兇手只可能是已經失蹤了的卡羅莉娜和她的某個尚不為人所知的情夫了‐‐之後的七個案子,曾在伊麗澤的生活圈子中出現的那群人之中,只有他們沒有不在場證明:
可他們此時又身在何方呢?
更重要的是動機‐‐假設兇手真是卡羅莉娜和她的某位情夫,那麼他們每年殺人的目的是什麼?他們設計這樣&ldo;頗具藝術性&rdo;的犯罪手法是為了什麼?如果他們要向呂根曼先生示威或者恐嚇,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事實證明他們也有這個能力),而要向這麼多的無辜市民們下手呢?
從私奔演變為連環殺手‐‐這樣離奇的情節,恐怕在小說裡也不會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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