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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能傷害善舞。
“關爻……”善舞又靠近了關爻一步。“你別這麼激動,我不會因為你是魔教中人而仇視你,只要你不要濫殺無辜,我就絕不會與你為敵。”
“就算你不會,但馬場裡的其他人呢?”關爻的情緒越來越不收控制,“不行……我必須殺了他們,不然就會被別人殺死!”
善舞一聽關爻要殺其他人,心中一驚,以關爻目前的狀況,自己斷然無法將其安撫下來,只有先下手為強,將人制服再說。
善舞平常呆呆傻傻的,真到了危急時刻也不含糊,迅速出招攻向關爻。他使出的那招是青山寺武僧們常練的擒拿手,專門用來降服需要活捉的敵人。
關爻見善舞攻上前來,身上的暴動之血使他立刻反擊了回去,且下手不知輕重,沒幾招便把善舞打得口吐鮮血。
見到善舞吐出的鮮血,關爻只覺心中一痛,見慣了的顏色變得分外刺眼。
他怕自己會失手殺死善舞,才轉身跳窗逃走。
善舞將那日發生的事全盤托出,見姜挺皺緊了眉頭,低聲說道:“姜大哥,我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住……我就算是死也會阻止關爻回來下殺手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既然沒有殺你而是直接走了,十有八|九是不會回來了。”姜挺說道,若是他會還要回來殺人,那黑鐵系統也會給出危機的預示,但目前他沒有收到任何提醒。那樣危險的人,最好在外面走火入魔而死,免得日後帶回來更多麻煩。
“都怪我一意孤行,硬是要撿個來路不明的人回來,我要是早聽姜大哥的話,把他留在邊境,也不會將整個馬場置於險境……我對不住大家。”善舞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坐在床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要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要再輕易相信別人了,”姜挺說道。
“嗯,我知道了……”善舞的語氣很輕,卻充滿了堅定之情。
隨後,姜挺又勸解了善舞幾句便回了臨時搭建的靈堂。眾人用了晚飯後,紛紛回房睡去,只剩姜挺一人坐在靈堂邊上。
他半夜無聊把玩著手裡的黑鐵,忽聞走廊裡傳來一陣異響,忙把黑鐵藏入懷中,走出去張望之後才發覺是杜沿杉來了。
杜沿杉手裡拿著一盞油燈,頭髮隨意的披在身後,見著姜挺出來便微微一笑。
“慕行,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姜挺有些喜出望外。
“就是要晚些,等他們都睡下了我才好來陪你一會。”杜沿杉直言。
姜挺靦腆一笑,忙拉著杜沿杉進屋。
“關於那個關爻,你可問出了其他眉目?”杜沿杉坐在姜挺旁邊的凳子上問道。
“聽善舞說,他可能是什麼煉血門的人,善舞在寺裡出生,曾在一些武學典籍上看到過煉血門的邪功,跟關爻所使用的如出一轍。”
“真是煉血門……”杜沿杉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慕行?”姜挺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只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有過多的麻煩出現在馬場裡。”
“嗯,我一定會護住你,”姜挺說道。
杜沿杉笑了一下,他突然想抱一下姜挺,自從那次荒野遇險之後,他們之間便沒有親密的舉動了,可這是畢竟是靈堂,不可做些卿卿我我的行進來。
兩人閒聊了幾句,姜挺告訴了杜沿杉不少自己兒時的事情,不過怕杜沿杉不高興,他將蘇妙的事有意無意的略去了不少。
他還從杜沿杉口中得知了對方的過去,他是老國師收養的弟子,從小被當做下一任國師來培養,所學的都是與國家官場有關的東西,十分無趣乏味。
杜沿杉對姜挺說的那些過往感到十分好奇,什麼抓鳥逮蟋蟀,摸魚摘野果,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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