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前田慶次郎參見(第2/4 頁)
10個人在小隊長的吩咐下迅速組成圓陣間秀家保護起來,最前面的武士已經開始和守備隊對峙。
“這明顯是遇到硬茬子了啊”守備隊的頭目想到。
此時花房正幸從圓陣中走出將自己名帖遞了上去,向那名頭目解釋起來龍去脈,中途還用手指了指秀家方向。
那名頭目收了名帖和花房正幸確認著情況,中途在花房正幸指向秀家時候還嚴肅起來。
兩人交談不久那名頭目就讓足輕撤去了包圍,把地上倒地不醒的三人帶上去見京都奉行,秀家知道面對他們的將士嚴苛律法的處置。
在守備隊離去之後,花房正幸準備招呼隊伍繼續前進,秀家卻叫停了動作“佐三郎,能不能順著你哥哥的印記找到那個人。”
“沒有問題,殿下,請跟我來。”
忍者作為日本最專業的情報人員,跟蹤和留下只有自己看得懂的暗號是基本功,堪助就這樣帶著秀家和護衛小隊順著堪助的記號前進。花房正幸本想要制止一下,卻因為老好人性格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跟隨秀家一起走一趟。
眾人沿著記號來到一處偏僻的居民區附近,卻見到身手不錯的堪助被那名年輕人按在地上不得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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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家等人走到了上去,守衛著秀家的旗本小隊圍住的那名年輕人,封住了各處退路。
秀家在人群后拍著手說道:“身手不錯啊,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嗯!我想起來了,上次來京都你也是在那裡跳著傾奇舞,還是你來問我要的賞錢,我給了你一個小金判,還記得嗎。”
不是秀家想在人群后藏頭露尾的說話,而是花房正幸實在不讓他上前了,他和兒子正成兩人一左一右護在秀家身前。
那名年輕人將地上的堪助放開,站了起來,似乎想要從人縫中看出是誰在說話,隱約的看到秀家的臉才說的:“是大人您啊!您可真是慷慨,很少有大人這麼慷慨的看客了。今天大人是要來逮我回去的嗎?行行好放了我行不行,我父親還等著我去煎藥。”
儘管那兩名武士違法在先,當時作為普通臣民是不允許還手的,這位年輕人的行為無異於是對無視權威的褻瀆,根據織田法令,是要被在五條河源斬首的。
“我可不是守備隊的人,我對你很好奇,你叫什麼名字。”
“哎呀,粗鄙的名字怎麼能入得了大人的耳朵,小的名叫慶次郎,承蒙大人關照了。”
“我看你力氣不小,有沒有興趣在我手下做事,向學習一段時間成為武士殺敵立功?”
“哎呀,我這種鄉下人怎麼能成為武士嘛,空有一套瞎力氣。”
“是嗎?光有蠻力的人可是制服不了堪助的哦”秀家和堪助在一起有半年了,對堪助的能力很清楚,如果這位名叫慶次郎的年輕人真的只是孔侑武力,絕對會被堪助制服。
眼看秀家不吃這套,年輕人準備硬穿出去,只是保護秀家的都是旗本隊的精銳,縱然1對1不能勝過,在長久的訓練配合下,撿起路邊的農戶晾曬衣服的長棍,組成槍陣將慶次郎拿下。
“你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會把你抓回去。”秀家實在難以理解的問道。
“求求大人,行行好,把我放回去吧,我家父親病的很重,真的需要我去煎藥。”眼看自己掙扎不掉,剛剛還露出兇狠面相的慶次郎又變回了那個唯唯諾諾的平民祈求到。
“嗨,你還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呀。”也許是被慶次郎快速的變臉驚訝到了,秀家如是說道。
“是呀!是呀!他們都這麼說我,說我是傾奇者,大人你一定不會和一個傾奇者過不去吧。”
就在秀家對傾奇者這三個字敏感時候,遠處傳來了呼喊慶次郎的聲音。秀家順著聲音望過去,來人是一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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