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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富家翁了,將軍我還是要提著腦袋給皇帝幹活啊,不管怎麼說,只要是兄弟們有事,我和珹兒不會不管大家。賈貴,牽馬。」
林之孝抱著捲軸回到榮國府,他還把賈故那邊的節禮帶回來了,告訴自家媳婦,禮盒裡的是給林姑娘送去的。自己親自抱著捲軸託著羊脂玉的杯子求見了賈赦。
賈赦今天還真是沒和小老婆喝酒,他真的是在研究自己新到手的畫兒。
「你故老爺氣色怎麼樣?」老紈絝在太陽底下仔細的看著畫卷,小心翼翼的。
「回大老爺,奴才看著故老爺臉色有點白,想是還沒養好。這是故老爺給您的,說是一卷畫兒,送給您觀賞,還有一對羊脂玉的杯子。」
杯子也就罷了,也就是入手溫潤,榮國府富貴,到底富貴到什麼程度,據說老太太和賈寶玉用的碗就有羊脂玉的,這一對杯子在外邊算是不錯的禮物,但是在榮國府還不算什麼。
賈赦就和林之孝開啟了捲軸,隨即小心的放在桌子上,賈赦小心的彎腰去看,越看眼睛越亮,整個人就顯得興奮起來。
「大老爺,此乃真跡?」
「真跡,當然是真跡,故弟是何處尋來的,這幅畫真真的價值連城。」說完小心的捋著鬍子,「收起來,收起來,你去找個上好的盒子來,我拿著送人。」
林之孝看著賈赦對這幅畫的喜歡不像是假的,遂問道「既然大老爺喜歡,何必割愛於旁人呢?」
「你懂什麼?故弟如今賦閒在家,長此以往,一家子怎麼養活,我做兄長的必是要為他打算,給他和侄兒謀個閒差還有幾分薄面。」
林之孝拿眼看了一下賈赦,看他不像是說說,就把自己今天看到的說了出來,「奴才瞧著,故老爺的府邸有些氣象,只怕是和故老爺如今的身份不一樣。」
賈赦有些糊塗,「怎麼個不一樣?」
「奴才看著那府邸,規制猶如侯府,但是故老爺如今是白身……」
賈赦一想,當日修繕府邸,他雖然日日看著,也只是看著匠人是不是偷工減料,至於修成什麼樣子,有管事籌劃……那管事可是賈故的人。這麼一想,他立即覺得不好了,「我明日去他府上,親眼看看。」
晚間月亮初升,賈故帶著兒子和十幾名親衛出了城門,脫了外袍,鎖子甲反射著月光,賈故冷靜的問「弟兄們到齊了嗎?」
一個裨將駕馬出列,「到齊了,七殿下的人馬也到齊了。」
賈故輕碰了一下馬肚子,坐騎慢慢的小跑起來,賈故問那裨將,「他們聽話嗎?」
那裨將笑了笑,「起初不聽話,但是兄弟們給了他們點苦頭吃,他們現在已經聽話了。」
「聽話了最好,軍中大忌就是不聽調遣。」
馬蹄上裹著布,每人嘴裡銜著一根筷子,不用火把,分散開來,急行軍了一個時辰,在一處山谷處埋伏下來。
對於賈故來說,這是一場和平時沒有區別的埋伏戰,而他最擅長的就是以少勝多和圍點打援。不同的是,往日對壘的是蠻夷,對方連漢人都不是,如今對壘的是袍澤,來人是拱衛京畿的府軍,因為離著皇帝比較近,披堅執銳,看著氣勢雄壯,然而還不如拿著破刀片穿著布甲的邊軍。
賈故手下的人才有六千,而對方有兩萬人馬,看著行軍布陣,賈故有信心吃掉這兩萬人馬,但是到底是同胞,讓賈故生了惻隱之心。
剛才跟著他的裨將問「將軍,打嗎?」
「打,老規矩,看敵軍帥旗到了包圍圈,將他們攔腰切斷,首尾不可相顧,讓咱們的人注意,專殺後軍將領,使其混亂,咱們專門招呼包圍圈了的人。」
幾聲蟲鳴之後,山上滾下亂石,堵在路中,一時間隊伍大亂,紛紛哭爹喊娘,胡亂踩踏,加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