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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了,扔杯怒砸,大吼一聲,“老子煩死了!”
見鳶如此失態,妙真藉著三分酒意,嬉笑道:“溫酒遣懷天做客,醉來扔盞在塵凡。”
有些人很討厭別人唸詩,咬文嚼字,鳶就特別討厭妙真這樣,妖怪是生來都不會做學問的。
妙真此舉惹惱了鳶,鳶一腳踢翻了酒桌,大步流星地邁過去,扯過妙真的頭髮,“啊!”妙真驚呼之中,鳶就把妙真拽了下來,“走,跟老子去外面談談。”
妙真極痛,不得不用雙手護著頭髮。鳶抓著妙真的散發,就這樣如拖屍過境一樣,拖著妙真離開。
任遊萱看著一切,未有什麼不悅,倒是陸茂之出來說話了,“城主,是否該管束一下鳶。”
任遊萱那清晰冷峻的嘴唇吐露出的是,“無妨,我就是想看一下。那個雲福宮宮主的師妹,被人蹂躪的情景。”說話時,他的眼在夜明珠之下熠熠生輝,冰冷而魅惑。
此時任遊萱無論如何強大與自負,終究有一句話他是逃不過,那就是咎由自取。
夜,風稀薄。
高亢痛苦的的尖叫聲,在一處曠地上絕響,地面因為粘連了太多的血液,而變得黏稠,血海之上的空氣中飄散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
超越種族的這種血腥,已經不是刑罰了,而是一種虐待的快感。
鳶還拖著妙真在,他把妙真揪了起來,對著妙真貼著臉道:“好久沒爽了,老子給你露手絕活。”
曠地不乏許多小妖再對平白百姓施暴,刖刑、臏刑也就是斷足與剔去膝蓋骨,偶有幾妖還在玩刵刑割耳。殘忍與笑罵結合,更讓聽的人覺得痛苦不堪。
鳶抓來一人,是個如花似玉的的少女,“恩,恩……啊。”
少女因為痛苦與懼怕,已經口不能成語,只會像個傻子一樣嗯嗯啊啊,痴痴呆呆。
“老子向來認為對付女人就要用女人。這點老子在西域時,在你身上已經屢試不爽了。”說及,鳶一張大掌抓住少女的後腦勺,把少女的臉頂向妙真。
妙真面對羞惱默不作聲不去理會,把臉撇了過去。
“看著啊!給老子看著!老子要爽了!”鳶陷入了瘋狂,他又扯過妙真的頭髮,一手一個人頭,兩手同時用力,向拍巴掌一樣,妙真與少女的頭因為鳶的力道,互相撞擊在一起了。
妙真腦子一嗡,眼睛也給撞腫了,聽見了一個聲響,剛微張眼一看,眼前只有紅色了,鮮血塗滿了妙真雙眼,全是四濺的血,妙真的髮鬢邊還掛著少女的腦漿,在滴嗒。
鳶徒手一個用力就把少女的頭顱給捏爆了,碎片濺落在周圍,極快的速度,不可置信的力道,導致少女無頭的屍體還沒反應過來,仍在地上抽搐。
鳶一把手覆上妙真的臉一抹,抹掉了些許鮮血,“哈哈,好玩不。”
妙真耳邊是鳶大笑的聲音,因為刺激而產生了真正的開懷大笑。身體上與精神上帶來了太過強烈的震撼,忘記了厭惡與噁心,妙真的眼神空了,快要崩潰呆滯了。
看著這樣的妙真,鳶欺上妙真的身,露出細長的舌尖,輕輕撩撥著妙真的面頰,靈舌特別鍾情妙真左臉上的刺青,來來回回,溼漉漉的舔刷,“這樣就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鳶猛地一下,撕碎了妙真的裙襬,妙真臀部以下,除了鞋襪已是光溜一片,空蕩蕩,名門修道之人多注重潔身自好,更何況是身為女子的妙真。鳶此舉無疑是想羞辱妙真,讓她更加恐懼,摧垮她的意志。
鳶從中間扯斷妙真的手鐐,“老子總是對你這麼好,有什麼的好都用在你身上。”
“你想做什麼?”妙真驚醒有些慌神,女子名節是大。
鳶嘻嘻笑著不說,像是不懷好意很興奮,他把手鐐上多餘的鏈條搭繞在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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