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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出個外勤還有偽裝身份,主要是因為這次來東京,也沒什麼特別有指向性的任務,概括一下就是打探東京的非自然勢力,清理對港口黑手黨不利的組織。
總之他們要在東京住上一段日子了。
「但是,不是說臨時住所在並盛町那裡嗎?是有什麼新任務嗎?」
早就背過地圖的泉鏡花,看著窗外閃過的風景沉思了半道,在發現車開的離住處越來越遠後,終於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話音落下,車內只剩下從窗外傳來的聲音。開車的人似乎是在組織語言,過了一小會兒才用較為柔和的語氣解釋:「送你去上學,今天先去報導辦理手續一下。」
「啊,送我去上學送我去上學?是要對某個老師下手嗎,我會努力不讓別人發現的。」
顯然,已經無法回歸正常生活的女孩子腦迴路也不太正常。
織田作之助也難免被噎了一下,只能再解釋一遍:「不,只是單純的上學而已。」
泉鏡花,在加入港口黑手黨後,第一次大腦空白,連織田作之助什麼時候下車又什麼時候上車都不知道。
震撼泉鏡花一整天jpg
在泉鏡花愣神的這段時間裡,織田作之助以高速辦理完了入學手續。
iic事件後,織田就已經認為自己沒有□□的資格了。在看到生活貧困的孩子時也只是麻木的旁觀,在背後悄悄予以一點幫助便轉身離開。
織田作之助並不笨,一個年少時就成為殺手,並安然無恙活的現在的人,除了靠極為優秀的身體素質和異能,聰明的頭腦也必不可少。
但森鷗外那種幾乎是為成為首領而生的人,絕對邏輯和理性的化身,確實超出了正常人類的範疇。
織田作之助既然沒有死去,那麼事後當然能推測出森鷗外是害死孩子們的罪魁禍首之一。
可森鷗外卻找到了他,甚至最後讓他成為幹部之一,平時也沒有太過警惕,有事沒事還拉著自己聊一些意義不明的話題。
現在還突然塞給他一個孩子讓他幫忙訓練和照顧,這種操作可以微妙的稱為往傷口撒鹽。
織田織田作之助只能提出讓這孩子去上個學,畢竟知識就是力量,殺手也是需要學習的。
結果森鷗外還真的同意了,還聯絡了一家不錯的學校,於是就有了上面辦入學手續這一幕。
作為剛剛加入港口黑手黨的新人,目前還沒有被送出去做任務,而是先在內部殺了幾個叛徒,倒不至於被當做異能力殺手而被異能業務科下逮捕令。
織田作之助一眼就能看出來,泉鏡花與當時對這些完全沒有感覺的自己不同,她心底存在著抗拒與悲傷。
他不想讓這孩子最終也迎來如此悲痛的結局,可異能力者卻又沒幾個能活在純粹的光明中。
他或許已經失去了感情和夢想,卻仍然不願親眼見證一個孩子在黑暗中掙扎,最終隕落。
就像是太宰治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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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織田君,聽說來自意/大/利的那位殺手接了個委託去了並盛町,那裡可能會產生未來的黑手黨首領,麻煩你暗中觀察一下。」
織田作剛把車停下就聽到衣服兜裡突然響了一聲,他拿出手機,因為不太適應,找了半天才看到森鷗外發來的訊息。
這智慧機還是臨出差前首領送給他的禮物。
織田作之助近幾年報廢了不少翻蓋機。還是底層人員的時候為了養孩子所以會避免損壞類似手機這樣的必備物品,減少不必要的開支。
重新當上殺手後就開始無意識浪費。放把火外套一丟,衣服沒了衣服兜裡的手機也跟著沒了;敵人跳河逃走立馬跟著跳進去手機自然也進水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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