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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炎熱的國度難得有陰涼的地方,他靠在牆上拿出手機,找到一個常用的號碼撥打過去。
「首領,我還需要地圖。」
電話那頭的人喋喋不休,紅髮男人沉默的聽著,等對方說完他又掩蓋住自己,去拜訪新的任務目標。
在這期間不可避免的有人上來打劫,都被紅髮男人打個半死扔了回去。最後,在一聲槍響中,他綁著繃帶的右手放下,圍著的一群人主動讓出了一條道路,再也無人敢靠近這個神秘的外鄉人。
不久前,有一波人偷了港口黑手黨的機密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那群人似乎過於自信,認為跑到這種貧瘠山區就不會再被港口黑手黨追殺到,此時正在開辦宴會慶祝「勝利」。
而正當這場慶功宴進行到一半時,混著各種語言的交流與歡呼聲被突如其來的槍響阻斷,伴隨著尖叫的驟然消失,世界突然靜止一瞬。
衣著打扮鮮艷明亮的女子反應過來,掙脫開身上人懷抱想要衝出這裡,下一秒就失去生息倒在地上。
「放過我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求饒與利誘並沒有什麼用處。除了指使手下的人先衝出去吸引注意力,趁著混亂的場面從密道逃走的幾位核心成員,就只剩下織田作之助站在眾多屍體中央,拿出手機在檢視著什麼。
對比著匿名人發來的的地圖,他推開重量很輕的大型物品,在某個酒箱後果然尋找到了一條密道。
「喂,開槍啊,快殺了他!!」
地下室,從背後拿槍指著紅髮男人後腦的年輕人渾身顫抖著,手指位於扳機的位置,卻遲遲沒有按下。
人類一但處於會威脅自身生命的環境中時,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就會爆發。思考能力下降,無法反抗,無法行動,就好比將手裡的槍當成擺設只會大喊的那幾個核心成員。
他們的催促倒是有些成效。
槍響過去,惱人的掙扎與脅迫聲消失不見,鮮血順著織田作之助手上的透明物件滴落。
他躲過身後年輕人的子彈,以驚人的角度開槍並正中敵人的頭部。幾乎是收起手槍的瞬間,織田作之助又撿起地上的玻璃碎渣,割破最後一個目標的喉嚨。
雖說他的反應能力並沒有下降過多,但織田作之助的狀態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無所謂。在被衣物掩蓋住的身軀上遍佈著大小不一的痕跡,疼痛一直叫囂,反而使他的頭腦更為清醒。
那絕不都是今晚所留下來的傷痕,兩夜未眠又接連受傷的代價回饋給本人,徒留一個空殼站在那裡完成上發條的人給予他的指令。
織田作之助無視滿地的狼藉徑直離開,留下慶典後的廢墟。
這種經常發生爭鬥的混亂的小鎮,殺手完成任務後甚至無需清理現場。總會有新來的小團體霸佔這裡的場地,一切的罪過會被人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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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的時間,人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在深夜的路上行走,去尋求日常中少見的樂趣與放鬆。
小街再次熱鬧起來,許多人願意在回家前來到這種地方,吃一些熱量偏大的食物喝酒享樂,慰藉勞累了一天的身心。
橫濱一家飯店的包間內,穿著黑西裝的幾個人已經醉的神志不清,不顧及自身的形象開始談論起自己的工作。
「聽說那個人又回來了,現在我認識的人都在祈禱自己能被派去中原幹部那裡。」
「本來以為陰晴不定,聰明的不像人類的幹部已經是極限了,誰曾想這個沒了,還能找來個差不多的,首領讓殺誰就殺誰的怪物。」
「那天去他手底下辦事,他槍槍斃命,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敵對的那個組織就」
「首領說一個不留,他就真的一個人也沒有放過,眼睛都沒眨一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