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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學比中學好了太多太多,每天就是睡睡覺,玩玩遊戲,學習學習怎麼護理之外,基本上就沒別的事了。
不過自從開學之後,我就一直沒見過呂文強的人,呂文強雖然浪,但是晚上還知道回來;但是張濱卻隔三差五的夜不歸宿;每次他們兩個不在的時候我就躺在床上睡大覺,畢竟嚴文遠只有遊戲,也沒人陪我聊天扯淡。
直到有一天,呂文強慌慌張張的就從外面衝進了宿舍:「不…不好了。」
「咋的了?痔瘡犯了?」我跟嚴文遠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呂文強喘著粗氣說到:「別鬧了,濱子剛才跟中邪了一樣在學校後山的樹林裡打滾呢。」
我臉色一變,跟著呂文強就往學校後山的小樹林跑了過去。
這個後山的小樹林我聽別的同學說過,這是我們四川大學的yp聖地,也是整所大學的『禁地』。
因為在前年的時候,就有一個女同學因為意外懷孕而沒錢打胎,所以一個人來這裡剩下了那個孩子,親手將那孩子埋在了這裡;這樣的事件在大學裡屢見不鮮;所以從那以後只要是懷了孕的,都會將孩子埋在這後山。
而這些孩子的父母自然也沒有一個能的善終的,不是在澡堂洗澡的時候淹死就是被電死,死因都是離奇的可怕;所以學校就將後山的小門給封了起來,並且一再下令不得踏入後山半步。
而此時,後山的小樹林裡站滿了人,有男有女的!而且老師什麼之類的全部都在,只是沒人敢踏進那小樹林一步。
看到我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老師竟然給我讓開了道路,看來我在軍區的事跡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
他們既然給我讓路,我自然也不會謙讓什麼,畢竟我是急著要過去救人的。
在眾人佩服的目光中,我跟呂文強慢慢走進了這後山的範圍。
進來之後,並沒有發現張濱的蹤跡;而呂文強則指了指樹林的深處說他跑回去的時候看見張濱往那裡面跑了。
「瑪德!」我咒罵一聲拔腿便跑了過去,呂文強現在倒也不慫了,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
跑了大概十分鐘,前面出現一個大土包,說是土包,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山坡;山坡上面有一棵很粗壯的大樹,而張濱此時就在大樹下面不斷的給這棵大樹磕頭,連頭都磕的血呼啦扎的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連那土包的地都給染紅了一片。
看到這架勢,呂文強直接就慫了,拉著我的手說回去叫人過來。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呂文強:「強哥,你先回去叫人,我在這裡看著他,別咱們一走他就自殺了。」
呂文強聽到我的話就跟中了彩票似的那頭點個不停,然後一溜煙跑了回去。
我看了看正在狂磕頭的張濱搖搖頭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張濱的身邊,張濱就突然停了下來,回頭怒視著我。
張濱現在滿臉都是血,而且兩顆眼珠也都布滿了血絲,如果是呂文強的話,估計現在已經嚇尿了,但很慶幸!他遇到的是我。
就在張濱沖我撲過來的時候,我直接提腿踹在了他的胸口,一把將他摁在了地上,伸手點在了他的頭上:「天道畢,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氣佈道,氣通神,氣行奸邪鬼賊皆消亡。」
等我念完之後,地上的張濱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後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看著額頭不斷流血的張濱,我嘆了口氣費力的將他扛在了肩上一步一頓的向校園走去。
真不是我誇大,張濱這將近一百八的體重交給我這隻有一百四的體重來扛著,我沒摔跤都是好的。
走到一半的時候,呂文強跟嚴文遠兩人跑了過來。
我無語的看著呂文強:「強哥,你咋就找來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