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 潑天的富貴,誰的孩子?(第4/9 頁)
開了,誰能想到你會陰老子。”一方面是困,一方面是他們合作這幾次都很順利,他也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敢玩這一手。
他倒是想回到家偷偷漲漲眼,可黃臉婆盯著,一直沒機會開啟。
“我這麼缺錢,我怎麼會陰你,難道是被人掉包?”林素芬自言自語,又好好打量廢鐵,沒有任何標記。
因為這裡是鋼廠家屬區,誰家都有那麼幾塊廢銅爛鐵,想要從上面找線索壓根不可能。
“少他媽惺惺作態,別的我不管,你把定金還我,下午我還得給人還回去,以後也別想再讓我幫你。”
林素芬一愣,“什麼錢,我還沒去拿……”
話未說完,劉大直接一個拳頭招呼到她臉上,她聽見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接下來是一陣鑽心的劇痛,整張臉都麻了,但她更關心的是劉大下一句話——
“老子剛才看過了,錢早被你拿走了,還跟老子裝大頭蒜呢?”
這一刻,林素芬知道,她完了。
金條被換了,那邊肯定會讓她好看,這些東西雖然是清音的,但早已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她只是中間人,這樣的損失就是把她骨頭拆了也賠不起。
她這幾年雖然沒少偷偷轉賣清音嫁妝裡的東西,大頭也進了她的腰包,但以前都是小打小鬧,畢竟清家父子倆還活著呢,她也不敢太過分。
幾年下來,到手也就兩千多塊,這次丟失的三千塊定金,得讓她把吃進肚子裡的全吐乾淨不可,還把私房錢都搭上!
“少他媽裝蒜,我就一句話,錢呢?”
看著咄咄逼人的劉大,林素芬流下兩行清淚,以前都是裝可憐,這次是真可憐,“大兄弟,我真沒貪買家的錢,我還沒來得及去拿,一定是偷金條的人拿走的,對,一定是那個人,他想陰咱們,咱們一起想法子,把這狗東西揪出來……”
劉大可沒這麼好的耐心,三千塊定金還不上,他不僅要傾家蕩產,他連命都可能保不住。
混鬼市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惹急了什麼事做不出來?
……
很快,地窖裡傳出林素芬壓抑的痛苦的哀嚎,以及拳頭碰撞到皮肉骨頭的悶響。
清音自然是聽不見的,她昨晚數錢和金條數了大半夜,困得不行,吃完飯倒頭就睡。
明明眼皮困得睜不開,可腦子裡的夢卻一個接一個,像是在看電影……哦不對,這些夢都跟另一個叫清音的女孩有關。
最開始的畫面,是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管子奄奄一息。清音發現,她身旁的心電監護已經變成了一條直線,醫護人員正在積極搶救,卻一無所獲,一男一女中年人哭得不能自已,癱軟在地。
很快,一張白布蓋到她的臉上,男女拉著她蒼白的手,不願放開。
這樣的畫面清音臨床上見過,一時間心裡也是酸酸的。
可沒多久,畫面一轉,直線又變成了規律的曲線,女孩甚至睜開眼睛,打量病房環境,還說了好些諸如“我在哪”“你們是誰”的胡話,中年男女喜極而泣,抱著她又哭又笑。
畫面再轉,她出院了,跟著回到一個很普通的家,房子不大,有輛小汽車,養了一貓一狗,牆上掛著電視機,茶几上擺著葡萄、巧克力和餅乾,她有一間不大卻朝陽溫馨的臥室,裡面一切東西都是粉色和白色蕾絲邊的,就連睡衣和拖鞋都是可愛的小兔子造型。
再一轉,她揹著書包去了學校,前面幾個字似乎是模糊的,只能看見“市第三中學”,走進高一(6)班的教室,老師笑著鼓勵她,同學們為她能戰勝病魔重返課堂鼓掌,還一個個上前擁抱她,給她送了很多小禮物,她感動得眼眶紅紅。
畫面又一轉,下晚自習了,中年男女開著車子等在校門口,見到她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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