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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婧正要拒絕。
倒是陳堯替她開口,「她只能喝果汁,沉哥不給她碰酒。」
陳堯拎得清現任和前任的身份。
周律沉肯放在身邊光鮮亮麗的養,哪怕沒聽他說過一句這是女朋友,他放在身邊的女人,誰也不能欺負半點的。
陳堯還是懂這個道理的。
自然不能把沈婧給忘了,即使交情淺。
文昕放下酒杯,壓了壓眼睫毛,漂亮的手指搭牌,「這樣啊,阿沉倒是會體貼人。」
並沒有針鋒相對,對方說話包括姿態極得體大方,千金小姐的風範不落絲毫,沈婧卻聽得一陣怪異,大概是『阿沉』兩個字。
沈婧出牌,九筒。
片刻,沈婧笑了笑,「我喝酒太鬧,沒品,一醉就容易欺負人,誰跟我住一起的話,得要沒夜的照顧我。」
一聽,陳堯都忘記出牌了,虛眯眼瞧沈婧。
她說的人,暗指周律沉。
文昕倒是不慌不忙,「沈小姐這麼說,我還挺好奇,你醉酒了應該很可愛吧。」
115第115章有沒有被欺負
第115章有沒有被欺負
話說得不顯山水。
可愛嗎。
沈婧清楚是客套話,她要開車不能飲酒。
沒司機。
見她不說話,文昕沒再邀約她,「你不喝,那我們玩了,沈小姐隨意。」
確實夠隨意。
她們千金小姐圈子喝她們的酒,過著她們養尊處優的人上人。
沈婧打自己的麻將。
一切回歸歲月靜好的氛圍。
陳堯才稍稍鬆口氣。
沒鬧起來很正常,誰也不想無緣無故招惹到周律沉。
偶爾。
沈婧會聽到她們圈子的聊天內容。
「昕昕在國外修ba,是不是回家繼承家業,魏氏集團要換董事長了吧。」
文昕靠在吧檯,「魏家是子承父業,我哪有機會坐上去。」
魏家沒有脫離先嫡後庶繼承的封建思想,她過往是周律沉女朋友,有底氣說得上話。真論董事長的位置,她父親更偏重給魏家的男子。
她閨蜜這時候說,「周先生是魏氏第一股東嘛,他想分股給誰還不容易。」
文昕冷笑,低頭倒酒。
「少提,阿沉身邊的小姑娘還在呢,說多了小姑娘不開心你們不許賴我頭上。」
那位提到周律沉的千金小姐才發現自己說多了,往麻將臺的方向一掃,表情悻悻然。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周律沉。
千金小姐低聲問文昕,「她不會告狀吧。」
會嗎,敢嗎,文昕沒什麼表情,「喝酒,我們好久不聚了,不提無關緊要的事。」
沈婧不曾在意文昕所在的方向,安安靜靜打牌。
玩到後半場。
大門這時候被人開啟,再看到黑色襯衣的周律沉佇立在門口,西服挽在他手臂。
所有人在那一刻突然齊齊往門口看,半秒鐘的時間裡有人打招呼,有人緊張到不敢直視他。
不管什麼場合,他一出現就有人恭敬巴結。
儘管他人淡淡的,淡到只是來平常聚會。
偏以最從容恣意的姿態,就能讓人忌憚。
「二公子這是剛開完會嗎。」
周律沉略微嗯。
沈婧玩牌的興致沒了,更有興致看大門附近的畫面。
文昕喝得實在多,雙頰些許紅潤微醺,她醉了,孤孤零零的眼神落在周律沉身上。
迷離,而情不自禁。
她拿酒杯的手仍有些抖,借醉問他,「來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