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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媒體曝光的第二天,黎氏的大量股票被低價拋售,一時股價跌到谷底,若沒有及時的資金注入,黎氏面臨股票下市、公司破產的絕境。
小米是個閒散記者,原本志向高遠,希望能抗爭在新聞第一線,無奈被自家老公“潛規則”,基本上只分配到輕鬆的活兒,對此她抗議示威過,只是無效。可也因為她有自己老公和莫家男人們做後盾,很多別人沒膽報的新聞她都給報了,當然違反組織原則性的新聞還是不會碰的。這回黎氏的新聞就是讓小米炒起來的,人家本來不讓登,說是考慮到大企業對社會的影響。可小米不幹,什麼影響都不能擋著他們這回的集體“作惡。不就是每年那幾塊錢贊助費嘛,莫家小七一反平日和藹可親的態度,於是上頭髮話了,要肅清社會亂源,危害國家人民的事情是要堅決取締地!莫家小七,冷著臉,將新聞頂上了頭版頭條。
不得不感嘆權力和金錢的神奇,以前沒想過的事情在方先生和朋友們的幫助下竟成了現實。這些小爺小姑奶奶們,隨便一得瑟,這北京城就就跟著得瑟了。
從準備要下手時黎笑就一直在等電話,她等父親找她,她想看看事情發生後父親臉上的表情。
法院傳票想必已經到他手裡了,原告方正是黎笑。於是昨晚,黎笑終於如願等到了黎朝宗的電話,可她拿喬推到了今天,雲淡風輕地就像沒發生任何事情,天知道她心裡有多期待。
去黎宅的那天早晨,她起了個大早,心情極好地為方晏儒做了頓愛心早餐,然後讓司機送她到黎家那條街的街口,慢慢逛了進去。黎笑發現自己雀躍地像個孩子,還發現自己有單刀赴會的悲壯感。
成年後第二次踏進這個曾經的家,整個大廳陰沉沉的,窗外燦爛的陽光似乎照不進這個富麗堂皇的家。廳裡只有黎朝宗一人,他坐在大沙發上,閉目養神。
黎笑今天的打扮很隨意,一套粉色休閒套裝,春光洋溢。裡襯白色T恤,白色平底布鞋,說不出的愜意休閒,和黎朝宗的西裝革履形成鮮明的對比。
黎朝宗睜開眼,犀利的目光盯著黎笑,久久沒有說話。很不想服老,可他怎麼都沒想到會被自己一直忽略的女兒整到這樣的地步。他自以為是,安樂磨平了他的鬥志,十多年來的歌舞昇平甚至鈍化了他身為商人的神經,。
“你要怎樣才肯收手?”他的聲音冷冷的,如同陌生人,完全不似之前那段時間的熱絡。
黎笑暗自好笑。當初怎麼會傻到有所期待呢?缺席了那麼多年的父愛,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來,沒有時間的淬鍊,連親情都是假的。
“父親肯歸還土地?”她笑著反問。
“我可以買下那塊土地。”黎朝宗皺眉。黎氏在那塊地上投入的資金太龐大了,背後疏通的投入、建到一半的工程,退房的退款賠償,更重要的是,黎氏已經沒有實力丟這個臉了。
“那塊地市值至少10億,現在黎氏的股票就等於廢紙,你們連注資都還沒頭緒……買地?父親您付得起嗎?”既然談到買地,那她就和他在商言商。
黎朝宗有種啞口無言的感覺,怒極。
黎笑聳聳肩,不用聽回答也知道答案。她表示無能為力。
黎朝宗不語,久久才問。“是你母親的意思?”
“我說了,媽媽不知道這塊地的事情。”清了清嗓子。“媽媽從小呆在姥爺身邊耳濡目染,您不覺得黎氏有今天全都是媽媽撐著您上去的嗎?富貴了,一起苦過來的糟糠妻就可以拋棄了,轉頭就能找個風華正茂的軟玉溫香,反正兜裡揣著大把鈔票。事實上,姥爺早就給媽媽找好退路了。知道她要是有什麼事也不會想著要回孃家,這塊地是姥爺要給我的,之前確實是母親的,但我結婚後土地就自動過戶到我名下。OK,就算像您說的那樣,土地是媽媽和您的共有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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