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少年歌行－不是自作多情(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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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了聲音:“你在說什麼...”
卿顏:“我猶豫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卿顏撿起掉落的碗，塞進他的手裡，卻反被抓住了手腕。
蕭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卿顏眸光閃爍。
卿顏:“我知道...”她常常學著做個凡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觀察他們的喜怒哀樂，愛恨嗔痴 然後，學習，實踐，到最後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真正的凡人女子。
做戲多了，有時連自己也分不出真假，可是她現在，無比清醒。
卿顏一點一點將那點凡人的外殼剝離出來。
卿顏:“我不知道我怎麼了，很奇怪的是，我猶豫了...蕭瑟。”
似乎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蕭瑟那雙向來有些懶色的眼睛，倏地睜大了。
“蕭瑟，我不想看你失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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