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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哽咽道:「就是麻煩你走之前,把我給席嶽的禮物還給我。那不是你的東西。」
她擦乾雙眼看著面無表情,臉色越來越冷厲的季驍虞。
軟弱的性子終於顯現出一絲倔強,「你也不想我看到你,就想起『小偷』這個詞吧。」
季驍虞瞬間聽笑了。
嗤的一聲,像是發怒之前的徵兆。
「我看你是真不會說話啊,宋舞。」
在季驍虞眼裡,宋舞的指責真的沒必要。
他在決定找她茬以後,宋舞的事情他有什麼不知道的,「搞清楚,你跟席嶽在一起的時候花過他多少錢,你自己又掙過多少錢。」
「什麼你給席嶽的禮物,還不是用他的錢買的。」
「你大概不清楚我跟席嶽做兄弟多久了,從三歲起我跟席嶽就認識,在沒你之前別說一條領帶,就是看上同樣一個女人,他都能大方的拱手相讓。」
季驍虞:「你呢,你算什麼東西。」
最開始,季驍虞真沒想過弄哭宋舞。
今晚過來時,他就希望宋舞別那麼不識抬舉,見到他了最好伏低做小,儘可能的別得罪他。
誰知道這玩意張嘴一個「小偷」,閉嘴一個「小偷」的,她自己是站在什麼立場指責他的。
還說什麼髒成什麼樣子都跟他沒關係,已經落到這種處境了還嘴硬。
簡直不知死活。
當下,季驍虞面沉如水。
不為宋舞的淚珠所打動,忽略她震驚又羞臊難當的神情,「看你這麼難過,那就再勉為其難地告訴你一句。」
「領帶算是席嶽遺物吧,我要還也只會還給席嶽的媽媽,不是你。」
「夠了,別再說了。」宋舞再次感覺到了季驍虞口舌之爭的厲害。
他嘴巴就如同裝了刀片一樣,說出來的話是那麼鋒利,讓宋舞急火攻心,又無地自容。
像是意猶未盡,滿意了宋舞氣焰萎靡的現狀。
季驍虞補充道:「對,還有,我也就是過來隨意轉轉,真沒想對你多管閒事。」
「但誰知讓我看到了什麼?」
季驍虞話音一轉,語氣剎那變得陰冷刻薄,「一個蹲在地上、不像業主的乞丐。」
「要不是看在席嶽的面子上,過來多問一句,誰愛搭理你?住戶不像住戶,影響這裡的環境。」
「既然不要我管,是不是想我幫忙通知物業保安,趕你出去,你才知道好歹?」
他隻字不提暗地裡做過的事。
盛氣凌人,仿若真是心懷好意,要來搭把手,卻被宋舞誤會的大好人。
但現在,依照季驍虞話裡的意思,僅存的一點善心顯然被她弄沒了。
而且因為宋舞的口出「狂言」與不知好歹,讓季驍虞感到很沒面子。
所以他不願再自作多情地多管閒事,甚至還打算再狠狠為難她一把。
宋舞連忙抓住季驍虞的手,阻止他去掏手機,一聽季驍虞要通知保安,連聲道:「不行,不要。」
她好不容易進來這,只因為家裡被換了套門鎖才沒法進入。
如果再被趕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踏足以前的家門。
「季驍虞。」
季驍虞為了給宋舞點教訓,是真不吃她這套,厲聲呵斥,「鬆手。」
宋舞渾身一震。
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惱怒跟厭煩,想說的話被迫中斷。
一句「沒眼色的東西」對她抨擊過來。
季驍虞力氣很大的輕輕鬆鬆就撥開了宋舞的手指,同時打掉她還想觸碰的動作。
季驍虞:「你欠我多少次人情我就不說了。」
「但還想讓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