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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何同有點吵,不相干的人老提起幹什麼。
「怎麼,想換個女朋友。」
「什麼?」何同嚇一跳,「怎麼可能,我是說,剛才跟那位秦小姐聊得挺熟的,年紀這麼小挺不認生的。」
什麼生不生熟不熟。
何同:「我翻了下她朋友圈,沒想到秦小姐也是海潮升教育機構的老師,跟我說之前還給我們公司投過簡歷,不過沒拿到理想崗位的offer……」
「不過陳先生居然也沒跟咱們說他表妹去應聘過,還真挺有緣的不是?」
季驍虞不屑地問:「你們這就熟得都能加好友了?」
何同呵呵笑了聲,說:「這不是看在陳先生的面子上嘛,多個人脈多條路。」
這種人脈季驍虞根本不放在眼底,他冷哼,倏然又睜開雙眼,語氣有點怪,「你剛才說什麼機構。」
何同一臉懵,下意識答道:「教育機構啊。怎麼了?」
後視鏡中季驍虞神色冷厲地盯著何同後腦勺,氣氛僵硬的讓他不斷回想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引來老闆這種反應。
「教育,教育……」
很快何同就想起來了,他大驚,音量猛地拔高,「海,海潮升教育機構……宋小姐也在那!」
答案在這一刻彷彿浮出了水面。
秦絀跟宋舞居然是同事,這也太巧合了。
季驍虞在後座換了個姿勢靠著,手抵著頭,倏然輕笑起來,「有點意思。」
那天因為季驍虞那句話,宋舞到了半夜才入睡。
她感覺自己好像將季驍虞徹底得罪了,宋舞有沒有種,其實自己心裡清楚。
懦弱是她本性,而對是非的態度,宋舞是能避則避,敬而遠之。
她私心裡期望,從她嘗到碰壁滋味的季驍虞,最好不要來找她了。
本來他們之間就不應該有交集,還是那句老話,圈子不同,不要硬融。
抱著這樣的想法,第二天起床睡眠質量不好的宋舞眼瞼下方,多了一道淡淡的青色陰影,為了不顯得憔悴虛弱,宋舞出門前在照鏡子時特意用化妝品遮蓋了下。
早上七點多,辦公室裡已經來人了。
宋舞一進來就看到秦絀身邊圍滿了人,像是在分什麼東西,每個人都對秦絀道了聲「謝謝」。
有老師看見她了,抬手招呼她過來,「宋老師,你來了。快來,小秦老師今天又去照顧了賣玫瑰的老人家的生意,這些花都是她買來分給大家的。」
一人說話,其他人附和,「小秦太有愛心了,那個賣花的老人家每天站那都挺可憐的,不過這回你一個人買下花費不少吧?」
秦絀捧著花,在不同的誇讚聲中不好意思道:「我就是,舉手之勞,量力而行。」
「沒有很破費,老人家已經認識我了,知道我喜歡花,又是熟客還給我打了折。」
周圍老師:「真好啊,我們辦公室除了宋老師,就是絀絀人美心地也美。」
「咦,宋老師今天氣色比前幾天好多了,是用了什麼護膚品啊?」
宋舞氣色其實沒變,只是精氣神強了,現在讓人一眼看上去,好似面板粉潤地在透光。
剛才還在討論秦絀獻愛心的老師們,很快話題轉移到宋舞身上。
從護膚品到化妝品,到天生麗質自愧不如,再到家族基因,話題一開始就沒有停下的趨勢。
人群中秦絀面帶微笑地默默朝宋舞瞧去。
宋舞來這工作得早,名聲在外,長相是無可挑剔我見猶憐的型別。
讓人看了就想呵護憐惜她,可她性子淡,跟剛出校門朝氣蓬勃的秦絀一比,就顯得更加有高嶺之花的味道。
反之秦絀更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