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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不由想起車上發生的事,她差點就被拉到季驍虞腿上坐著了,當時裙子也被推擠到腰間,季驍虞的手指十分靈活的鑽了進去。
宋舞被他指尖挑得渾身發熱,現又與季驍虞深深對視。
宋舞:「要做嗎?」
季驍虞把她抱起來丟到床上,答案不言而喻。
他拿硬處輕碰宋舞,「你煲地補湯,是時候見見成效。」
宋舞很情願地閉上眼,大腦試圖放空,將那些惱人的言語抹掉。
她想,他們都說得沒錯。
她也許骨子裡真的就是個壞女人也不一定。
她擁著季驍虞彷彿沒有一點負罪感,而只有他身上傳遞給她的溫度,才能讓宋舞獲得片刻的心靈上的安穩寧靜。
隔天宋舞一如既往坐著季驍虞的車去上班。
說是老陳送,實際上是季驍虞讓老陳開車,先送她,再去公司。
季驍虞的車停在公司樓下其實很顯眼,因為貴的太有格調,而且出現頻繁,還三番兩次換著不同的車來。
很快就有同事注意到宋舞上班來的一幕,看見她從豪車下來那一刻,再到對車座上的男人驚鴻一瞥,八卦飛速傳播,與熱議的內容一樣,徹底坐實了她做小三,撬年紀小的同事牆角的事。
宋舞上班時,在機構裡的笑越來越少了,恍惚的時間也很多。
她在打水的時候,水滿了都不知道,開水冒出來濺了她一手,背後有人推了她一把,宋舞差點撞到水箱上,水瓶也隨之掉到地上,燙紅了衣服裡的面板。
宋舞回頭望去時,只看到走到不遠處的秦絀朝她冷笑的樣子。
像這樣的小事情,每天都有發生,不過這次燙到的是在腳踝上,有衣物遮掩,季驍虞並沒有在接她下班的時候立馬發現。
但是有些明裡暗裡的欺負越來越過分,宋舞身上的小傷漸漸多得快找不出藉口,而在下午的時候,不知道誰往她椅子上倒了一灘膠水。
宋舞當時並未注意到有異,等她察覺到時,褲子已經被弄髒了,而她滑稽的行為更是在其他人那鬧出了一場笑話。
周采采很擔心她,氣得臉都紅了,「要不要我去找秦絀說,讓她不許再那麼對你,她們那群人太過分了。」
宋舞搖頭,這是她二次經歷這樣的折辱。
都是從小事上著手,摧毀一個人的心態狀況,讓她感受到自己被眾人排斥在外的孤單冷寂。
「算了,采采。」
宋舞隱忍道:「你還是不要插手,我不想連累你。」
排除異己是所有物種的天性,宋舞現在在其他老師眼中就是異類,周采采再加入進來,宋舞真的做不到看她因為自己而被人侮辱。
而她,最擅長的就是忍,不是嗎。
等過去一段時間,等她們喪失興趣,也許生活就能歸為平靜了。
然而就在這天的下午。
自從秦絀跟主任提出要換班後,宋舞跟她之間的授課物件就交換了。
秦絀教小孩,宋舞教大人。
在最後一節課下課後,宋舞被人攔住,「宋老師,能不能請你幫忙,我們有問題想向您請教。」
宋舞面前是幾個印籍的學生,來華商人,面板呈古銅色,穿著民族服飾,手戴寶石瑪瑙的戒指,黝黑眼睛,深色嘴唇,各個兩眼緊盯著她不放,宛若求知若渴。
那時也快下班了,宋舞無有不可地答應,留下來幫他們解答。
而不知不覺時間流逝,這邊其他教室的人都走了,宋舞所處的教室門被關上。
「宋老師。」
「不,親愛的宋小姐。」
宋舞正在黑板上寫字,一轉身便冷不丁被站在背後,離她很近,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