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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伸手擋住臉, 就是不讓碰,整一個忸怩的姿態,「才沒有撒嬌,是我自己不小心,以為臉上有髒東西,摳到了。」
季驍虞:「我看看。」
宋舞低著頭,「不要,我怕你又去摸它……」
她今天有點怪,季驍虞敏銳地感覺出來了。
嗓音是那種微顫的甜糯滋味,就跟昨晚讓她搬到主臥住,她發脾氣叫他不要看是一個調調,不是很情願。
宋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瞞著季驍虞。
但就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吧,知道沒辦法跟他抗拒,就只有口頭推脫,不斷提醒季驍虞,「手上有細菌,你不要看,不要摸。」
「要是留疤,怎麼辦。」
真是嬌氣。
季驍虞被宋舞連番提醒,不止手癢癢,心也在癢癢。
他確實還想扳她的臉過來再看看,可因為她說的「細菌」「留疤」,於是衝動忍住了。
季驍虞:「我不能摸,你自己就能摸了?」
細菌細菌,弄得跟他手有毒似的。
難得看她這種反應,季驍虞同她在這種小問題上糾纏起來,他被這樣的宋舞迷了眼,沒有認真仔細地去追究她臉上的小傷,是不是真的由她自己折騰出來的。
宋舞能感覺到她雖然不情願季驍虞碰,但季驍虞是真的沒生氣,他甚至彷彿還有幾分愉悅,是那種被她取悅了的振奮跟高興。
宋舞茫然迷惑,自己都沒做什麼,他怎麼就突然心情很好了。
「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宋舞脫口而出。
她不想讓季驍虞老盯著她臉上的傷了,她也不想讓季驍虞知道她在秦絀那捱了巴掌。
雖然她沒搶人男朋友,可事實是,她就坐在男人的車裡,昨晚還和人抵死纏綿了整夜。
誰叫她就是賤,誰叫她就是深陷泥潭。
宋舞碰了碰熱得跟蒸了桑拿般的額頭,如同畸變一般,她享受著這種自虐般的快感。
回家這個詞,莫名戳中了季驍虞的心坎。
他瞬間看宋舞的眼神又不一樣,她也沒那麼呆,知道哄男人開心。
他的住處可不就是家,宋舞既然也那麼想,季驍虞就當她是迫不及待想和他回家溫存。
但重新發動前,他還是沒忍住,拉著宋舞在車內舌吻了好長一會時間。
要不是後面開始堵車,喇叭聲不斷,季驍虞一時半會都不會那麼快放過她。
幫宋舞整理了下被撩上去的衣服,遮住胸口處那一片被咬得濕濡的痕跡,季驍虞將她輕輕一推,送回到副駕上癱著。
宋舞正細細喘著氣,面露紅潮,整個人都酥軟地窩在座椅上,呆望著季驍虞拿出紙巾擦乾修長手指上濕漉的水漬,他餘光朝她覷來,張開五指,擺弄給她看,「弄了我一手。」
季驍虞低頭,輕嗅……然後曖昧地笑了笑,成功地讓宋舞感到不好意思,只是這回沒說話。
但宋舞懂,他那意猶未盡的神情中,彷彿在說她好馬蚤。
反正在季驍虞心中,她是個風騷的女人。
臉上小傷口的事,算是糊弄過去了。
夜晚,廚房,宋舞正在做飯。
季驍虞坐在客廳從stea中選了款遊戲,跟人組隊開了一局4v4的排位賽。
他剛上線有人拉他,季驍虞看了眼對方段位就進了,沒想到隊伍中陳演也在,他當時在喝水,賽前準備階段聽見有人在麥裡說話,才意識到都是熟人。
康毅昆在麥裡呼他,「哥,哥,聽得見不,下把我們選沙漠地圖唄。」
陳演:「這一聲聲『哥』跟親生的似的。」
周夜行:「康毅昆這毒唯,你他媽乾脆給你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