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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季驍虞上車,一路上的尷尬彷彿隨著剛才的談話消失了,秦絀問:「我們什麼時候單獨出來約會呀。或者去我哥那玩,你還想打球嗎。」
她指的是陳演的冰球場。
季驍虞:「再說吧。」都快年尾了,誰知道他哪天有空呢。
路燈下,秦絀目送季驍虞的車影消失在夜色裡。
週末一過,工作日內辦公室裡,秦絀的位置上多了一束很大的捧花,是玫瑰,跟平常樓下老人賣的一眼就看得出區別。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她男朋友送的。
從收到花開始,跟秦絀玩得好的女老師便圍在她身邊,語氣中充滿了羨慕,幾個人聲音也大,笑聲時不時能蓋過別人的說話聲。
「好張揚哦。」周採採摘下耳機,在宋舞改完作業後,像兩個小學生交頭接耳,「被迫聽她們聊天的感覺一點也不好,救命,我好像路邊經過的狗被踢了一腳。」
宋舞被她說得忍不住捂嘴,輕輕笑了起來,「那我跟你一起,幫你分擔一腳。」
周采采看她的眼神,就像狗哥跟狗弟,嘆了口氣,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好樣的宋宋,中午我請你吃雞腿。」
宋舞很捧她,「謝謝采采哥。」
周採採得意地哼哼,然後沒兩下又洩了氣,「人人都有男朋友,聖誕節又快到了,寡了一年又一年,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宋舞:「聖誕節嗎,我可以陪你一起過。」
周采采驚訝道:「真的?」她聲音一下亮起來,連其他工位都聽得到。
感覺到其他目光望過來,宋舞不受影響地朝周采采點頭,她摸摸周采采白白胖胖的手背,像彈琴一樣玩著,「真的,我也是一個人過。」
周采采忽然不說話了。
宋舞疑惑地看去。
像是憋了很久,不吐不快,周采采小聲問:「有件事一直想問的,宋舞,你男朋友為什麼這麼久,都沒來找你啊。」
「就是那個,以前不想你在這乾的那個。」
她指的是席嶽,宋舞一下就聽明白了。
曾經為了讓宋舞好好待在家裡,席嶽還特意來過一趟公司,名義上是投資,實際上是打著股東的旗號,要機構給宋舞工作量安排少些。
宋舞沒太大反應地問:「怎麼了嗎。」
周采采一陣唉聲嘆氣,她想告訴宋舞,又怕她不好想,內心折磨,又十分猶豫。
宋舞見她抓耳撓腮,難受得不行的樣子,垂下眼眸,又緩緩抬起,戳了戳周采采手上的肉肉,「說吧,沒事的,我不怪你。」
周采采猶如得到豁免權的,深呼吸一口氣:「是,是她們。」
機構裡其實也有很多是非,愛八卦的人總是不少。
「跟秦老師玩的那幫女老師,在衛生間裡聊東聊西,我在拉x呢,她們不知道我在裡面,說以前大家可都羨慕你了,天天有富豪來接。」
「都在等著看你什麼時候嫁入豪門,真奇怪,你嫁不嫁關她們什麼事,她們為什麼要等啊。」
「還幸災樂禍……」
「還說是因為你男朋友玩膩了,跟你分手了,才從機構撤資的。」
周采采說不下去了,捉著宋舞的手,恨不得滑跪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些都是我聽他們胡說八道聽來的,不一定是真的。你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有男的捨得放棄你,簡直瞎了狗眼!」
宋舞:「是真的。」
周采采呆住。
宋舞沒有生她的氣,整個人也沒有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就是看著桌面,輕聲說:「撤資是真的,不過不是因為玩膩了才分手的。」
「他去世了。」
席嶽出事,宋舞連著兩個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