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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嗯。&rdo;

陳碩態度不鹹不淡, 語氣較之前有些疏離，甚至有點嫌她多事?

孟黎看他不愛搭理她，默默閉了嘴, 側過臉繼續盯著電視機看廣告。

堂屋空間不足四十平, 左右兩側牆面, 一面擺了架兩米長的雙層電視櫃、一個輕薄款47寸電視機，還有一臺正在投入使用的落地電風扇, 另一面擺了兩個同等大小的長方體紅木櫃子。

櫃子上擺了些雜七雜八的小東西，堂屋中間擺了組沙發、一張茶几，茶几上擱著一個玻璃菸灰缸，菸灰缸上丟了兩菸蒂, 缸裡浸了點水，菸蒂泡出幾絲黃色水漬。

最弔詭的是中堂, 也就是堂屋門正對的那面牆擺了一張八仙桌, 八仙桌上擺了神龕。

八仙桌中心擺著香爐, 神龕寫了對聯，中間也寫了些看不懂的話, 孟黎只知道最醒目的那幾個字‐‐

【天地君親師】

多少‐‐

有點迷信了?

孟黎眨了眨眼皮, 暗自想。

過了兩分鐘, 孟黎指著牆上的神龕，偏頭問陳碩：&ldo;陳碩，你不會害怕嗎?&rdo;

陳碩順著孟黎的手指看了眼神龕，語氣挺平靜：&ldo;家家戶戶都有，怕什麼。&rdo;

孟黎哦了聲，繼續問：&ldo;你信東方鬼神還是西方?&rdo;

&ldo;都不信。&rdo;

孟黎遲疑：&ldo;那這個‐‐&ldo;

&ldo;孔子說過一句話‐‐&rdo;

&ldo;什麼話?&rdo;

陳碩掀開眼皮懶懶瞥了眼孟黎，輕飄飄開口：&ldo;敬鬼神而遠之。&rdo;

孟黎：&ldo;……&rdo;

說話間，陳碩掀開背心衣擺，將其咬在嘴裡，彎腰撿起茶几上的消毒水，擰開瓶蓋，棉簽沾了沾，弓著腰，慢慢塗上傷口。

嫌棄棉簽太雞肋，陳碩塗了幾下將棉簽扔垃圾桶，舉著消毒水直接往傷口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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