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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太信這些，乾脆給你。&rdo;

冬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指裡面還在拜佛的嘉怡。

不要告訴她哦。

蔣言靈突然想到嘉怡剛剛說姐姐唯獨對她很好，困惑了。

&ldo;冬天姐姐，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因為我們都是上海人嗎?&rdo;

冬箐愣了一下，說：&ldo;不是呀，靈靈還小，姐姐希望你快高長大。&rdo;

&ldo;我不小了。&rdo;

冬箐在笑，今天太陽很好，將她齊肩的頭髮照得亮瑩瑩的。她長的並不柔美，眉宇反而有點英氣，但一點都不打擾她身上的那股帥氣。

&ldo;姐姐等你到中學畢業，我們再見面，好不好?&rdo;

&ldo;為什麼一定是中學畢業?&rdo;

&ldo;因為那時候的靈靈才長大了呀。&rdo;

她有些憤怒，又說一遍：&ldo;我才不小呢!&rdo;

她不小，她已經十二歲了，很多事情她都懂了。

除了愛情。

這個她也不想懂。

嘉怡出來了，說：&ldo;你們怎麼吵架了?&rdo;

冬箐說：&ldo;沒有啊，我跟靈靈沒有吵。&rdo;

蔣言靈點頭，癟著小嘴，將上上籤藏在口袋裡。

嘉怡說：&ldo;那好，我們去爬山吧!&rdo;

晚上冬箐將嘉怡送回家，嘉禾說：&ldo;總算把她送回來了，今晚要跟我爸吃飯，還擔心找不到人呢。&rdo;

然後看了一眼蔣言靈，說：&ldo;這個妹妹怎麼辦?耿叔還沒返工，總不能留她一個人在家。&rdo;

冬箐說：&ldo;我送回去吧，不用擔心。&rdo;

嘉禾說：&ldo;謝謝你了，兄弟。&rdo;

嘉怡跟哥哥走了，冬箐愉快地說：&ldo;走吧，跟你回家。&rdo;

&ldo;他怎麼叫你兄弟?你又不是男生。&rdo;

&ldo;男女之間也能稱兄道弟啊，說明關係好。&rdo;

蔣言靈困惑。

冬箐又說：&ldo;男生和女生也能是朋友，並不是隻有愛情這一種關係。&rdo;

蔣言靈說：&ldo;可是我覺得我們班的男生很討厭。&rdo;

冬箐問她：&ldo;靈靈沒有不討厭的男生嗎?&rdo;

&ldo;隔壁班的國文老師很帥很成熟，但是嘉怡說他太老了。&rdo;

冬箐哈哈大笑，&ldo;原來靈靈喜歡老男人。&rdo;

&ldo;才不是呢，我喜歡成熟的人。&rdo;

&ldo;那你覺得姐姐成熟嗎?&rdo;

靈靈想了一會兒，點頭。

&ldo;我覺得你比嘉禾哥哥人要好。&rdo;

她分不清&ldo;好&rdo;和&ldo;成熟&rdo;，覺得&ldo;成熟&rdo;就是&ldo;好&rdo;，因為她還不成熟，渴望那些自己沒有的東西。

冬箐捏著她的手沒有說話，兩人在熱鬧的大街上一路走回家。

第 6 章

蔣言靈家裡沒有人。

可能外婆跟社群的阿叔阿媽去遠足了。

蔣言靈將人請進來，為她擺拖鞋。然後像個小大人一樣去廚房斟茶水。

冬箐問她：&ldo;靈靈你餓不餓?&rdo;

蔣言靈點頭，&ldo;可是外婆還沒回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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