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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護主與青玉一言不合,青玉就動了手,青玉乃是皇宮的掌事姑姑出身,墨竹不敢還手只站在那裡任青玉掌嘴。
董月與墨竹一同長大,見墨竹受辱就去撲過去護她,青玉收手不及便打到了董月身上,這才出現了她們二人狼狽的模樣。
聽完墨竹的敘述,葉澤清又問青玉:「當真是你動了手?」
「是,奴婢看墨竹心高氣傲,仗著姨娘得寵便不將公主放在眼裡,便教訓了她!」青玉性直,當面便承認了。
葉澤清轉眼看向朝陽長公主,陰沉地說:「真是你養的好狗,飛揚跋扈,伶牙俐齒!」
一句話,擊碎了朝陽心裡兀自強撐的堅強,她轉過頭來,眼色微紅的直視葉澤清的眼底:「將軍罵青玉狗仗人勢,那麼朝陽此時在將軍心裡是毒婦還是妒婦?」
「你的婢女在打人,你坐那裡是瞎了嗎?」葉澤清氣道,見長公主還不知所謂的坐在一邊裝無辜,語氣也愈發不好。
「那也是她縱容侍女在我面前飛揚跋扈、囂張挑釁在前,青玉作為掌事姑姑二品內官如何不能教訓她一個奴才!」朝陽回道。
「飛揚跋扈?囂張?我看倒是你養的狗更會仗勢欺人,畢竟她的主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嫡長公主!」
似乎不想再聽公主的辯解葉,澤清將伏在她肩頭淚眼婆娑的董月攔腰抱起,又叫地上的墨竹起身跟上,三人回了西華苑,徒留心傷的長公主和氣悶的青玉在牡丹苑。
「公主……」
青玉跪在了沉默的長公主面前,像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的看著長公主。
「奴婢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到公主不發一言,卻渾身散發著孤寂與悲傷,青玉也急得哭了。
她就是個心直口快沒有心眼的人,今日被墨竹一激,便砸了西華苑的糕點,又被她拱火氣急了動了手,直到現在明白了過來,悔不當初,青玉氣自己衝動的性子給公主添了麻煩。
朝陽不是愛哭的人,卻在這兩日受盡了委屈,他汚自己不懷好意盜他佈防圖,他認定自己心裡惡毒善妒,可是,她究竟有什麼錯,她沒做過的事她不認,是董月自己撲到墨竹身上的又幹她何事!
想了許久,朝陽最後終於不再暗自神傷,也給地上哭成淚人的青玉擦了擦眼,把她扶了起來,道:「你沒有做錯,這是董月爭寵的下作手段,就如同那皇宮裡先皇的后妃,她們都有七竅玲瓏心,你不是她們的對手,我也低看了這將軍府後院,現在只有董月,將來還會有下一個董月,駙馬作為男子,他只相信他看見的,他如何懂這女人間的明爭暗鬥相互廝殺。」
長長的吐了口氣,朝陽看著青玉,低聲喃喃:「所以我不怪他,他也是被矇蔽了,只是我也累了,你與我,從今往後好好守著牡丹苑吧……」
並非朝陽不善後院爭鬥,她只是不屑於這樣的爭鬥,她是華夏尊貴的朝陽長公主,她不希望在陰謀骯髒的後院爭寵中,為了一個男人而失去本心變得面目全非。
她的父皇,寓意她為朝陽,為希望,她也不願再為葉澤清的一眼溫柔而折磨自己到疲憊不堪。
自此,朝陽長公主自封牡丹苑,不再外出,是為院中院,府中府。
葉澤清在得知朝陽此舉後,沉默了一刻,便遣散了公主府中牡丹苑之外的奴婢僕從,把朝陽長公主從宮內帶來的奴婢盡數換成平陽侯府的家生子。
由此,原公主府實際成為了將軍府,當然,葉澤清也給了皇室顏面,下令牡丹苑仍是主院,所有人不可怠慢。
幾日後,護國大將軍寵妾滅妻的訊息不脛而走,所有人都知道了葉澤清因為董大學士的女兒受了委屈,而冷落朝陽長公主。
訊息傳到御書房,仁壽宮的太后也來找了皇帝,太后到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