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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看著公主憔悴不已,終是不忍,去了平陽侯府請了駙馬爺。
來了公主府,葉澤清才看到昔日總盛滿清雅笑意的女子此時昏沉睡去的蒼白的臉,心裡不禁有些自責,如果早早和她解釋一二,是不是她就不會憂思鬱結。
「藥拿來!」
親自端了碗,葉澤清坐在床邊餵朝陽長公主,然而似感到苦味,藥匙一捱上唇,意識不清的朝陽長公主就把頭轉了過去,任葉澤清怎麼餵也不肯張嘴。
葉澤清沒有想到,端莊文雅的長公主竟然像小孩一樣怕苦,青玉在旁邊看著,急得差點哭了。
「駙馬爺,我家公主從小就不愛吃藥,每次要勸好久才肯喝,如今公主不醒怎麼辦呀?」
沒有辦法,眼看朝陽長公主再不用藥就會病情俞加加重了,葉澤清只得張嘴把藥含住,把藥碗左手拿著,右手便擒住了長公主的下巴,將嘴低頭附在了朝陽長公主的粉唇上,輕輕挑開長公主的牙關將藥渡了進入。
青玉和另外兩個侍女見此皆面色羞紅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朝陽恍惚覺得嘴裡又有了那種苦澀的味道,便想要這種味道吐出去,葉澤清察覺到長公主的意圖,便緊緊抵住那嬌嫩的粉唇,不肯退讓一步。
時間分分秒秒轉瞬而過,唇舌相交間竟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
(此處刪減中)
…………
就在葉澤清猶豫著想要推開長公主時,青玉卻機靈的接過葉澤清手裡的藥碗,帶著另外兩個侍女紅著臉下去了,還體貼的關好了房門。
葉澤清無暇管他們,她扒開抱住自己脖頸的玉手,分開了糾纏不清的唇,結束了這個莫名的吻。
葉澤清大口大口的喘氣,覺得不可思議,兩個女子,竟然也會有如此悸動。
終於平復好心情,葉澤清看向長公主,卻見她依然面色蒼白的躺著,難道剛才的事是幻覺?
眸子略過那含珠粉唇,竟被鬼使陽差的吸住了目光,葉澤清覺得自己魔怔了。越看越覺得吸引,被什麼蠱惑著朝它靠近,再靠近,待快要碰到的一瞬間,葉澤清看到長公主忽地睜開了染著紅暈的眸子。
葉澤清:「………」
氣氛有片刻的凝滯,葉澤清尷尬的給長公主提了下錦被,直接熄了火燭,上榻越過長公主,快速的躺在了床裡面。
寢室陷入黑暗,寂靜良久,長公主的聲音在葉澤清身邊響起。
「駙馬睡覺竟不洗漱也不脫外衣嗎?」
葉澤清莫名有種被嫌棄的感覺……
朝陽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隨著她身體的康復,也迎來了公主府納新人的日子。
七月初六,一頂桃紅色的轎子從董府抬出後入了公主府側門。
自古駙馬不得納妾,不得從仕,而葉澤清兩樣都佔了,且是帝王旨意,恭賀新喜。
而朝陽長公主的地位無疑是尷尬的,被皇帝親賜妾室給自己的駙馬,她也是大夏王朝的頭一份了。
董月是作為妾室被抬進將軍府,葉澤清和董石林都是低調的意思,什麼都沒有辦,只是在將軍府收拾了一個西華苑,便是董月以後的住所了。
當中,葉澤清左思右想,到底還是向長公主解釋了華國夫人和林環生遺孀之事,也解釋了董月之事,皆以董石林的陰謀論而概括,強調自己和那些女人都沒有關係,安了長公主之心。
也許是對那柔柔笑意的不忍,葉澤清在董月入府夜晚,選擇留宿在長公主的牡丹苑。
自從餵藥之後,每當看見長公主的粉唇,葉澤清就有些躲閃。
此刻躺在長公主的身側,聞著長公主身上淡淡的清香,葉澤清有些不自然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