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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埔寧笑著。三天?又破了我的最高記錄。什麼時候能好好睡一場就好了。當然,文納是不可能知道皇埔寧此時在想什麼。
“我讓丫鬟給你備些菜好不好?”文納的眼裡滿懷希翼。皇埔寧點點頭。
見皇埔寧肯吃東西,文納露出了一個百花都為只失色的笑容。
在等在期間,皇埔寧聽到了兩個絕對爆炸性的訊息。張氏死了,被人投了井。而文源也在當天消失了。
文納的眼裡有淡淡的惆悵,也許是因為他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非要害自己不可?
還沒有等丫鬟把菜端上來,屋外突然陰風大做。原本的豔陽天,剎那見烏雲密佈,雷鳴滾滾。
狂風吹的窗戶呼呼做響,皇埔寧感到強烈的不安。這是從前都沒有過的強烈。一種無形的壓力,織成鋪天蓋地的網而來。將網內的人死死的縛住。一聲粗嘎的笑聲從濃霧裡傳來。
“那來的小賊害我徒兒,快快給我出來!”一陣陰風吹過,文納的院門口站了一個身著黑衣的人。
皇埔寧止不住的顫抖,這個人的氣息太強大了!死亡的氣息充斥著皇埔寧的每一個毛孔。在那人的面前,皇埔寧低微的像螻蟻,隨時都有可能被捏死。
文納輕輕的拍了下它的額頭安慰他,自己從劍鞘裡把劍拔了出來,清澈的眸子裡沒有一絲的恐懼和畏意。文納朝皇埔寧安慰的一笑,道:“待著別動,無論怎樣,都別出來。”
他這是在送死!眼淚從皇埔寧的眼眶中滾滾而出。
文納不緊不慢的走出房間。抬眼,看了一眼那個長相粗獷,一雙倒三角眼裡的狠厲,讓文納感覺一盆冷水從都澆到底。但他還是沒有面露一絲的懼意。左手拿著劍,清澈的眸子裡沒有一絲的波瀾。
“是我。”依舊是散漫,庸懶的語氣。
那黑衣人看了他一眼,大笑了起來,聲音像指甲擦著不平滑的大理石滑過般。讓人的每個毛孔都在痛苦的叫囂。
“就憑你一個凡夫俗子?也能讓我徒兒被蠱術反噬?!不可能!”
那黑衣人說的斬釘截鐵,連文納都面露一絲訝意。
“叫那個人出來!不然老夫就殺了你!”那人眼裡的殺氣隱隱作現。
文納不為所動,彷彿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般,只是站在那裡,十分堅定的道;“閣下還是先從我的屍身上踏過去再說。”
“找死!”黑衣人的語氣不耐,眼裡的殺意濃濃,掌風夾著沙塵呼嘯而來。
文納往邊一閃,舉劍攻向黑衣人肋下的破綻處。怎想那人掌風一轉,竟然是向文納的胸口攻來。文納迅速的反應過來,險險的避過了要害。卻從左肩擦過。立刻,文納的左肩上傳來火燒的痛感,直至心扉。
文納咬緊了牙,緊了緊握著劍的手。額頭的細汗密佈,顯然是忍痛忍到了極至。文納的眼皮眨也不眨,冷然的看著那人。
那人嘎嘎怪笑的道:“一介凡夫俗子,居然能受的了我一掌。受不了就給爺磕幾個頭,爺給你個痛快!”
文納沒有說話,眸底依舊冰冷,持劍站在原處,寸步不讓。絲毫不為那人的話而動容。他只是站在那裡,卻多出了幾分不可撼動凜然的氣勢來。
那人揮掌又攻,文納舉劍迎上。每每都是仗著劍法精妙,才能險線的避過殺招。幾招下來,文納已經漸感力不從心。那人也耐性全失。每次的殺招都像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正是這種感覺讓他煩悶不已。當下再也不想與他多做糾纏,飛快的手印一結,一條青色的火蛇應咒而出。就算鋼筋鐵骨,在它面前也會化為灰燼!
文納見那條青色的火蛇向自己賓士而來,心下大駭,想來是要命絕於此了。
忽然眼前白光一閃,卻是小白狐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嘴裡叨著蛇頭,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