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囂張氣焰(第1/2 頁)
馮老七慘死的事情,這些耳目聰慧的,早早就得到了訊息。 眾人心想,難不成跟他有關係? 幾個站起來的緩緩坐了回去。 張三爺淡淡說道:“馮老七沒有輩分。” “哦?一個沒有輩分的馮老七,也能和大字輩的張老三斗的不分上下?也算是奇觀了。” 鄭開奇就是往後坐,本來坐在他位置的一箇中年女人起身躲開,到旁邊就座。 鄭開奇坐穩,看了看張三爺,指著他的座位,跟楚老三說道:“三哥,來坐。” 這般豪橫?這小子什麼成份? 張三爺如坐針氈。楚老三進退維艱。 最後是鄭開奇身邊的座位站起來一位,兩位三爺解圍。 楚老三有些後悔了,知道今晚的飯局可能會有些波折,也絕對沒想到鄭開奇會如此開局。 鄭開奇舉杯,“提起馮七爺,咱們得舉一杯。” 眾人知道是行動隊和日本人聯袂去了馮老七那,說不得,肯定是得罪了日本人。 楚老三是警察,跟日本人穿一條褲子。 這個為馮七爺舉杯,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心潮起伏。 楚老三順勢舉杯:“經查,馮老七是國共兩黨的奸細不說,還偷偷摸摸走私藥品,販賣煙土,大逆不道。完全沒有把大日本帝國放在眼裡。被清算,是最正常不過的。” “我們要引以為戒,這杯酒該喝。” 張三爺呵呵笑了,跟著舉杯。 眾人紛紛舉杯,大罵馮老七禍國殃民,勞民傷財,荼毒生靈。 一杯酒後,鄭開奇再次舉起滿滿的酒杯:“第二杯酒,我們得自罰一杯。因為,馮老七在做的事情,在坐的諸位,幾乎也在做。他先走一步,咱們要小心謹慎再謹慎。” 張三爺淡淡說道:“這位小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 鄭開奇緩緩說道:“南郊警署有一份秘密檔案,在三哥那裡保管,在座各位只有一人沒上榜,其餘幾位,皆榜上有名。各有三到十件不等的詳細案件,比如哪個碼頭的貨倉,哪個煙土館,那些走私渠道。” 張三爺沉默了,其餘眾人也沉默了。 南郊最大的綢緞莊老闆是個旗袍加身婀娜風騷的中年女人,她臉色有些難看,沒有控制住,來了句,“不用在這裡嚇唬人,你們警局又是從哪裡得知的訊息?” 鄭開奇也不看他,只是摩挲著酒盅,來了句,“之前我們找馮老七時,他也是這麼質問我的,第二天,我們就在他的吉祥貨倉,搜出來十幾箱煙土。” 楚老三從他說什麼機密檔案就開始坐不住了,此時更是嗖的站了起來。 這小子是什麼都敢往外說啊,問題是還都是胡扯啊。 這都哪跟哪啊? 你說的老子我都不知道好麼? 鄭開奇預想到了楚老三的反應,急忙攔了攔:“三哥,別置氣,我先好好說幾句,實在不行了再說。” 眾人都是一肚子氣啊。 你小子從進來到現在,有一句話是好好說的麼?不是都在陰陽怪氣的麼? 不過他這是什麼意思,馮老七的死跟他們有關係麼?不是仇殺麼?在日本人去之前就已經死了? 楚老三訕訕坐下,他是真佩服鄭開奇的本事了。 滿嘴胡說八道,還坐的穩如泰山。 要知道在座的哪一個,說白了如果真的論手腕勢力,別說酒館小二了,一家酒店的背後勢力也不見得比得上。 都是黑白通吃的主。 他怎麼能這麼善於狐假虎威? “接著說馮老七,”鄭開奇放下了酒盅,環視四周,“當初跟他說,借點錢花花。馮老七說沒錢,我們說拿煙土頂吧,他不樂意。我們就親自去取了,他還不樂意,還硬剛,那沒辦法,自取滅亡的人,我們攔不住。” 在座的無一不是人精。都在琢磨這場飯局到底是圖的什麼? “我們甚至跟他說,他老婆那麼多,隨便送個兒子侄子什麼的,可以來警署當個編外人員,到時候萬一有什麼針對性的任務,可以提前知曉,該回避的迴避,該轉移的轉移。他愣是不同意。” “直到抄了家,才知道,原來他是地下黨。” 他馮老七是地下黨?我呸! 這是在場眾人的想法,那老東西什麼噁心事不幹?曾經養了幾個寡婦專門早晨起來喝奶,殺人害人更是不在話下。 別說共產黨,國民黨也不要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