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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凌香緊隨其後。

&ldo;你來找我是要讓我幫你的忙吧。&rdo;虞無暇回過頭，笑容明媚，但不達眼底。

&ldo;對……能不能幫我把媛媛……身體裡的半魔驅逐？&rdo;

&ldo;怎麼？不好意思了？&rdo;見松凌香不答，虞無暇扭過頭，聲音有些澀，很輕很輕地感嘆了一句：&ldo;本該是熟不拘禮的……&rdo;

松凌香沒聽見。她這樣要求一個一直防備的人幫自己的忙，面子上真有幾分掛不住。真論起來，總有一些尷尬。

兩個人叫了車，趕到醫院。

孟媛的病房裡，孟亦甄坐在沙發上。松凌寒也趕來了，西裝還沒脫下。他微微摟住孟亦甄，讓她靠在自己肩頭，舒服一些。

見松凌香來了，松凌寒頓了頓，扭過頭微微咳嗽。但又怕吵到孟亦甄休息，急得耳尖有些紅。

松凌香會意，微笑面對。

虞無暇靠在門上，輕聲道：&ldo;接下來我幫孟媛驅逐半魔，閒雜人等，還是離場吧。&rdo;

孟亦甄眼睫微微一顫，緩慢地睜開眼睛。她對上虞無暇的目光，忽然僵住了。揉了揉額角，朝松凌寒道：&ldo;那我們出去走走吧。&rdo;

松凌寒點頭。

松凌香在一邊看著。

虞無暇瞥了她一眼，對她此時此刻的防備不置可否。

空氣緩慢的流動起來，在緊閉的房間形成一道氣流，捲起雪白的窗簾。虞無暇一步步走近孟媛，雪白的裙子像是海面上揚起的風帆，洋溢著流動的韻律。

她抬起手腕，掌心對著孟媛的額頭，嘴角不自覺帶了一抹微笑。然後低喃的聲音好像能穿透人的靈魂，撕扯，粉碎。

一道黑影被從孟媛身體急速衝出，它嘶鳴、掙扎，最終在空氣裡被撕成粉末。

虞無暇湊近孟媛的耳朵，將聲音拉低，卻震到孟媛的靈魂：&ldo;滾回你的地方去！&rdo;

孟媛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

虞無暇直起腰板，轉過身，對松凌香道：&ldo;接下來就會醒來。大概十分鐘。沒事我就走了。&rdo;

&ldo;你……對不起……&rdo;

&ldo;道什麼歉？&rdo;說不定以後你笑不出來。虞無暇心想，臉上扯出一道似有若無的笑。然後一步一頓地走了。

在樓梯轉角，正好碰上孟亦甄。虞無暇心情不錯，主動開口說話：&ldo;男朋友不在？&rdo;

孟亦甄停在樓梯轉角，有些懶倦道：&ldo;在上廁所。&rdo;

&ldo;人生所有事情都被安排好的感覺怎麼樣？&rdo;

&ldo;還行吧，就那樣。&rdo;

&ldo;人生伴侶也一樣？&rdo;

&ldo;與你無關。&rdo;孟亦甄雙手插兜，看著虞無暇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然後擦肩而過，她有些疲憊地靠在欄杆上。空氣中還傳來虞無暇最後的聲音：&ldo;好自為之。&rdo;

&ldo;剛剛，你們是什麼意思？&rdo;松凌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孟亦甄對上松凌寒的眼眸，不說話。

第47章

&ldo;你其實什麼都知道？關於未來，關於我？&rdo;

孟亦甄抿嘴，隨後綻放一個巨大的笑容，笑容中有幾許苦澀，有幾許溫柔。她的嗓音有點沙啞：&ldo;對啊。&rdo;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