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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根問底，大家心知肚明。虞無暇有點像瘋子。從她偶爾露出來的癲狂神色可窺見一二。雖然這層癲狂披著一層溫柔的皮，不易察覺，但就像天生了解，松凌香很清楚虞無暇是什麼樣的人。同樣，她也瞭解孟媛。

於是，她揉了揉孟媛的假髮：&ldo;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跟虞無暇不會有其他更親暱的關係。你也不要時時刻刻胡思亂想，還要假裝大度。有一句話，叫做&l;是敵是友，時間長了自己瞅&r;。知道嗎？&rdo;

&ldo;嗯！我知道了！&rdo;孟媛綻開一個笑容，天真爛漫。

第19章

小紙片人們將切割出來的圓形木板舉起來，放在一邊。都探過頭去看壓在木板底下的東西：是一片小小的符籙。

&ldo;哇!鬆鬆，是好東西呢!我可以感受到一種很濃很濃的靈氣!&rdo;

&ldo;是呀是呀！好想吃!&rdo;

&ldo;比鬆鬆平時給我們消化的鬼氣起碼好了一百倍不止!&rdo;

小紙片人們一致抬起頭，彷彿有眼睛似的看著松凌香。松凌香用手指點了四個小紙片人們一下，渡了一點靈氣過去：&ldo;不是不給你們吃靈氣，是你們身體太單薄了，吃多了會變成碎紙的。&rdo;

小紙片人們接受了靈氣，不由自主地抱住松凌香的手指，黏在上面。聽到松凌香解釋時只是哼了一聲，就乖乖趴好。

松凌香只好用另一隻手拾起地下有些潮濕的符籙。硃砂畫就的符文，筆勢連貫恢宏，頗有大家風範。這是一張聚靈符。但很奇怪，周圍並沒有任何靈氣波動，濃鬱的靈氣從符上散發，但隔了一層木板就什麼也感覺不到。很奇怪，不對勁。

她翻來覆去，試圖在符籙上找到一絲痕跡，卻是無解。片刻後，她將符籙扔在木板上，在木板與符籙接觸的一瞬間，靈氣就像完全消失了一般。

問題出在木板上？

小紙片人們知道松凌香在思考，便紛紛從她手指上脫落，排好隊站在木板上。看見松凌香將目光緊盯著符籙，它們也緊盯著符籙，彷彿上面有春暖花開似的。但小紙片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嘰嘰喳喳的說：&ldo;鬆鬆，鬆鬆，鬆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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