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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堅定的信仰快要倒塌一般。
而這一次總有人要為此付出血的代價。
那樣的目光是多麼平靜,可是蘇曼最怕的就是冰無弱這樣的淡薄疏離,彷彿誰也無法靠近他,明明溫柔如水,為何卻比任何人都來的冷。
她一怔不怔瞅著冰無弱,冰無弱則失神的望著褥單。
他是男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當做沒看見。努力壓下心中嫉恨的怒獸,他不想讓自己一而再的失態,更強行壓下抓住她質問原因的衝動。對任何男人來說,都不願意不明不白栽倒這件事上,可是他是冰無弱,所以他不允許,然而曼兒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何從來不跟他解釋?
如果她不是自願的,是被雲中澈強迫的,為何不與他哭訴,告訴他實情,反而一個字也不說,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如果她哭訴了,他會憐惜她,儘管心中會偷偷的嫉恨,但是還會一如既往的愛她。可是她沒有說明,這偏偏讓本就嫉妒的冰無弱毛了,思緒瞬間有些不受控制,簡直和醉生夢死沒解之前一樣,這讓他頗為不滿,也不想承認自己被曼兒改變了。
不說,可不可以代表她是自願的或者她一時糊塗抵制不了雲中澈的誘惑?這樣的想法讓冰無弱的臉色瞬間陰雲密佈。
“你怎麼了?”明知故問,她暗暗的嘲笑自己,冰無弱的神情告訴了她一切。
他非常的在乎那片落紅,終於有了嫉妒,不過這嫉妒只是出於男性的自負。接下來,那股與她馬上在一起的信念該動搖了吧,或者他沒有之前那麼勇敢了,勇敢的面對所有流言蜚語。他的驕傲他的聲譽都開始岌岌可危。他是個不擅長撒謊的人,站在眾人面前大言不慚的宣佈她清白,這種事斷不是他會做的。不知他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她也不想撒謊,只要冰無弱敢問她一句,有沒有跟雲中澈發生關係,她一定會誠實的回答沒有。可是問題在於冰無弱太相信他看到的,他深信不已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相信過,他也有懷疑的,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他很會自欺欺人。道貌岸然。而她就是個妖女,勾引著他下水。
“無弱。”她坦然的靠近,輕輕靠在他胸口,從前只要這樣,冰無弱就會寵溺的摸摸她頭髮,然後用修長的手臂圈著她。
可是這一次他明顯的僵硬了,甚至推開她,然後沉默的甩袖離開。
蘇曼沒有阻止,神情出氣的平和。
如果他不信任,如果他最在乎還是名譽,因為她的清白與否而決定她的分量輕重,那她何必還要奮力的站在一片嘲笑聲中解釋自己的清白,解釋沒有跟雲中澈發生關係呢?其實證明的方法有很多種,也不難,可是蘇曼這一次害羞了,非常的害羞,她不想站到別人眼皮底下像清倌一樣的證明自己……
她坐下來沉思了半晌,終於明白,原來男人真的是很在乎女人的落紅。從前她覺得很可笑,可是現在相信了。冰無弱大概正躲在某個地方鬱悶吧,呵呵。然後因為種種壓力,她必須要默默的等待,等的很久很久,等他想出萬全之策再娶她。
從此有人在嘲笑她的同時也嘲笑了冰無弱,蓬萊島主搶了雲中澈的女人,還是個破鞋。就算他可以忍受或者拼命的忍受,蘇曼覺得也不會快樂,那種日子分明就是受罪,何苦呢?甚至會有一種她這輩子都欠他的感覺,想著想著她嘴角彎起一抹不合時宜的微笑,清淡的幾乎能消失。
平靜的過了些日子,火鳳果然和他自己說的一樣,假裝忘記了那場哭哭啼啼的表白。發現冰無弱消失了幾日,他來了勁頭,攛掇蘇曼陪他玩。
花盈這兩天也離開神水池,他的眼神比火鳳那傢伙犀利,一開口就是,“心情不好的話不妨出去玩玩吧,好久沒去青丘。”
“嗯嗯,青丘很不錯,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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