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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沒有招架的餘地,似乎只能勉強的維持保命。”長鬚老一臉得意,那一道道機關可都是生死考驗,稍不注意,屍骨無存,就算雲中澈想裝廢物也不可能在那種時刻無動於衷。
裝來裝去不就是為了掩藏實力,再說萬物生靈面對死亡時都會有抬手反抗的本能,綜合起來思量,長鬚老斷定雲中澈是真的廢了。
雲中澈究竟是在演戲,或者沒有演戲,這個強勁不可一世的對手真的就這麼廢了。紫鸞從一開始就保持懷疑態度,如今見他被困哀魔山卻毫無動作,束手等死,那抹懷疑便也不由自主變淡。
“鸞後,要不我們在狠狠困他十天半個月,殺殺他的銳氣,等放出來的時候,再見鸞後您的鳳威保管他跪在地上認您做孃親,嘿嘿嘿……”
“蠢貨,他要是跟你一樣沒有,簡直就是在侮辱我。”鸞後輕蔑的掃了一眼尷尬的長鬚老,這幫個蠢東西,以為人人都跟他們一般貪生怕死。
“呃,對了,據當時在場的黑翼將軍說,雲中澈並不是一個人被困哀魔山,身邊還帶了個小男孩。”
“是不是阿竹?”
“不是,個子比阿竹要矮半個頭。看起來要嫩一些,長的跟個小姑娘似的。”孌童?難不成雲中澈真的喜歡男人,至少人間的老百姓都這麼傳。話說人間的帝王,沒有一個不惟命是從於他,見一眼便沉了要色不要江山的奴隸。
眼眸轉了轉,似是考慮萬千,突然紫鸞神情一凜,對著長鬚老便是一腳:“那是蘇曼!混賬,這丫頭我留著還有用,千萬別給我弄死了!傳我懿旨,命黑翼現在就將那二人放出,押回來見過。”便宜云中澈了,看在蘇曼的份上讓他少受兩天罪。
今天馬屁一直拍的不準,又正好撞壞了鸞後的興致,長鬚老悲慘的捱了一腳,嚇得魂不附體,連忙磕頭饒是,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明姬如今僅剩的便是微弱的聽力,這一番算計她兒子的對話自然一字不差都飄進她耳中,緋色而迷人的大眼睛裡比方才溼潤許多,又軟又嫩的粉色唇瓣微啟,既像無奈而焦急的啜泣,又像在乞求紫鸞饒命。
回眸,興趣盎然的凝視著不知道自己有多麼誘人的明姬,紫鸞的目光灼灼而恐怖,最終纖細的指肚或重或輕壓在那張讓人血脈噴張的櫻桃小嘴上:“寶貝,你該慶幸我現在不是男人,否則你會知道,我比魔主,傀儡常清紫都要兇猛一百倍……”
蘇曼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典型,這種症狀表現在心軟,同時暗藏著死也不承認的善良一面。如果你拿把刀子或者十八般酷刑威逼,恐怕只能換來她一頓胖揍,事後還放火燒你祖墳,但是如果你演技夠好,好到頭頂出現一圈聖潔的堪比聖母的光環,刀子嘴的她儼然也隨之進化成聖母……
平時見慣了不要臉的雲中澈,從沒想過心理嚴重扭曲加變態的他,也有對親情純粹又毫不矯飾的一面,從而徹底的擊垮權力中心六親不認的謬論。
從某一方面說,惡棍雲中澈就是突然被雷劈了,蘇曼也不會眨巴下眼,但是卻從心底裡對那個從未謀面的明姬產生好感,悲哀她的不幸,敢動她被兒子小心翼翼的守護,這一切無不讓蘇曼有走進哀魔山的衝動,然後就釀成了現在進退維谷的境地!
什麼叫倒黴,什麼叫悲催,就是蘇曼現在這樣的。
此刻,她正以無比舒展的姿勢叉開四肢,別問她為什麼要做這麼難看的動作,全是因為餓左右兩邊該死的牆壁正以折磨人的速度緩緩合併,屆時,滿腹抱負,理想遠大的她將成為一張肉餅。
“雲中澈,就算你苗條,也不用這樣眼睜睜看著我一個女人在這裡拼命與兩堵牆作戰吧,你丫的四肢就不能活動活動,替我分擔一下!”蘇曼爆吼。等她被擠死,下一個就是他,誰也別想逃。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