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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揚白嫩的小腿上兩個蛇咬的牙印,還在往外冒著血。
幾乎想也不想,舒淮附身埋頭,把嘴對準秦子揚的傷口,開始用嘴吸毒!
秦子揚驚呆了,周圍的工作人員也驚呆了。誰也不敢相信潔癖的舒淮竟然以身試險。
只見他毫無嫌棄之色,一口一口地從傷處吮吸著毒血,吐了黑後又接著吸。直到幾分鐘後吐出來的血液呈現正常的鮮紅色,才抹了把嘴,看向秦子揚,「現在感覺怎麼樣?」
秦子揚感受了下,「有點頭暈。」絕望地看著舒淮,「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不了,」舒淮掃了眼地上蛇被砸的稀爛的屍體,「這是竹葉青蛇,毒性不大。剛才又及時給你把蛇毒給吸了出來,應該沒有大問題。」
秦子揚哭喪著臉,「有大問題,意思是有小問題?」
「竹葉青產生的毒素是血循毒,咬人時的排毒量小,毒性以出血性改變為主,中毒者很少死亡」,舒淮斬釘截鐵,「但要儘快送到醫院打抗蛇毒血清。」
工作人員面露難色,惴惴不安道,「天都快黑了,從這到索橋要一個多小時,過去坐驢車也要大半個小時……」真來得及?
話沒說完,就被舒淮打斷,「既然知道時間緊迫,就趕緊打電話聯絡醫院。真要出什麼事,你、或者你們公司,負的起責?」
舒淮氣勢驚人,冷冷盯著工作人員。壓迫的對方說不出反對的話來,只能諾諾稱是,趕緊打電話聯絡外面的醫院。
舒淮則是二話不說,拍了拍秦子揚,「堅持住。」
蹲下背起秦子揚,開始往山下走。
工作人員尾隨著,邊打電話安排下山之後的各項事宜。
天漸漸黑了,工作人員在旁給他們打著手電,舒淮背著一百四十多斤、身高178的秦子揚,就算對體力出眾的他也著實是不小的負擔。
山路難走,又是下坡,前不久才下過一場雨,地上濕滑泥濘,稍不注意就是一滑。舒淮為了抓緊生命搶救時間,儘量走快,有一次狠狠滑了一跤,兩個人都摔在地上,渾身泥水,狼狽不堪。
工作人員連忙上前攙扶起他們,秦子揚出現中毒後的全身症狀,噁心、嘔吐、頭昏,已經有點神智不清醒了,對於別人的碰觸本能地戒備反感,掙扎著想甩脫,哭叫著呼喊,「舒淮、舒淮!」
舒淮剛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把汗,顧不及自己白毛衣上沾染的泥水,聽到秦子揚的呼喚,連忙過去扶起他,「沒事,我在。」
只是簡短的四個字,卻彷彿擲地有聲,深深砸到秦子揚心上。他眼睛迷茫地四處逡巡著,舒淮心一緊--秦子揚中毒的程度加深了,現在已經視線模糊。
「舒淮……」秦子揚無意識地呢喃著舒淮的名字,他本能地覺得有這個人在身邊安心許多,彷彿發生天大的事,對方也能淡定冷靜的扛起來。有舒淮在,秦子揚乖順下來,任由工作人員背起他,只是一隻手卻死死拽著舒淮的,不肯放開。
舒淮任他拉著,一個被人揹著,一個從旁跟著,兩人就這樣走了一路。
不到二十分鐘,工作人員就體力不支了,喘著粗氣,幾次差點滑到。
舒淮便讓對方放下秦子揚,他自己來。
工作人員擔憂道,「你可以嗎?還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
舒淮點頭,吐了口氣,「嗯。」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想浪費一點體力在說話上了,滿頭都是汗,也騰不出手去擦拭一下。
對成人來說背負一個140斤體重的少年,堅持二十分鐘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段近兩個小時的路程,舒淮卻幾乎一個人承擔了三分之二,剩下的是幾個成年人輪流背的。
這令幾個工作人員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