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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後，她來的次數可不少，但這間屋可從來都沒進去過。

裊裊檀香拂過。

這是個套間，用屏風做了隔斷，一側是茶室，還剩了套象棋殘局留在其中，另一邊只放了套紅木桌椅。

裝修簡單，卻極富韻味。

婦人率先進去，推開窗戶，散了散房裡的味道，又拿了肩上的抹布在乾淨的紅木餐桌上擦了擦，笑道：

「不知道您要過來，沒收拾，我先給你們上茶，等下讓老爺子親自過來。」

餘藝連忙道謝。

婦人看她一眼，眸中閃過一道訝異，卻並沒問什麼，笑著退了出去。

等她走了，餘藝才好奇的問：

「你們認識？」

「不熟。」

「那她這麼熱情。」餘藝坐在另一頭，小聲的嘟囔了句，「當初對我不知道多冷淡。」

「你說什麼？」

「沒沒。」

她連忙打了個哈哈，又是和匪行雲共處一室，但有了之前的幾次作為鋪墊，她多少自在了些，坐了一會兒，就跑去看了一眼象棋殘局。

餘藝過去演過關於象棋方面的劇，多少懂得一些，但天賦有限，努力過了也才算入門級，這副棋局，她是越看越是一頭的霧水。

看似僵持，實則步步殺機，楚河漢界，表面上黑棋佔據上風，實則紅棋步步為營，只等一個時機。

畢竟水平有限，只看的出這些，卻足夠讓餘藝嘖嘖稱奇。

不知何時，匪行雲站在她的身後，忽然開口道：

「想試試？」

餘藝一愣，連忙搖頭，「別，我就是個半調子，這是誰的殘局？」

不等匪行雲回她，木門被從從外重重推開，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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