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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別人去吧,你陪朕坐一會兒。」陸傾淮說這話時,眼裡還帶著幾分期盼,讓人看一眼,心都軟了。
阿矜頓了頓,接著坐到陸傾淮的旁邊,開口喚了一聲:「宛音。」
「奴婢在。」宛音聽見阿矜叫有些欣喜地應聲道。她方才看見陸傾淮過來就知道了,陸傾淮會哄好阿矜的。
「將方才帶回來的木薯丸子拿過來吧。」阿矜接著道。
「是,奴婢這就去拿。」
宛音很快就拿來了,方才帶回來之後就放到冰釜裡鎮著了,如今拿出來涼涼的正好。
陸傾淮舀了一勺嘗了嘗,奶茶帶著淡淡甜味,木薯丸子很有嚼勁。
「好吃。」陸傾淮笑著道。
「陛bbzl 下喜歡就好。」阿矜應聲道。
陸傾淮正吃著,無意間瞥見旁邊架上開得正熱鬧的芍藥,自她封了昭儀之後,殿內的擺件比之前是多了些。可同別的宮苑比起來,還是簡樸素淨的,插了一瓶芍藥,倒添了些顏色。
同陸傾淮吃完晚膳,阿矜覺得有些口渴,突然有些想吃蜜瓜了,偏頭問了一句:「陛下想吃蜜瓜嗎?臣妾讓人拿到井裡湃著,過會兒就能吃了。」
彼時陸傾淮正在看摺子,聽見阿矜這麼問,知道阿矜的心思,看向阿矜笑了笑道:「好。」
「宛音。」阿矜喚了一聲,宛音應聲進來道,「娘娘。」
「將蜜瓜拿到井裡湃著吧,過會吃。」
「是。」宛音應聲下去,阿矜坐在位置上繼續練字。
「今日寫什麼?」
「錦瑟。」阿矜應道。
「我們阿矜進步了,這樣難的詩都會了。」陸傾淮接著道,說著還伸手摸了摸阿矜的頭。
阿矜寫著,總覺得陸傾淮這話怪怪的,跟哄小孩子似的。接著又寫了好一會兒,直到宛音在門口叫:「娘娘,蜜瓜已經湃好了,現下送進來嗎?」
阿矜把狼毫放下,開口應聲道:「拿進來吧。」
宛音應聲將蜜瓜端著進來,見阿矜和陸傾淮坐著,將蜜瓜放到桌上道:「娘娘有什麼吩咐喚一聲便好,奴婢就在門口候著。」
「好。」阿矜應聲,伸手拿了一塊蜜瓜咬了一口,甜脆多汁,夏夜裡來一塊冰冰涼涼的蜜瓜,別提有多舒服了。
陸傾淮看著阿矜吃,一時看得出了神,阿矜見陸傾淮不吃,有些奇怪地看了陸傾淮一眼,開口問道:「陛下不吃嗎?」
阿矜話音剛落,就又被陸傾淮偷親了一下,不對,是光明正大地親。陸傾淮親完,笑著道:「朕嘗過就好。」
阿矜的耳朵,不可避免地又紅了。
用完蜜瓜,阿矜字也練得差不多了,洗漱完便睡下了。後頭的蛙叫蟲鳴很是熱鬧,阿矜躺著,聽著蛙叫蟲鳴,沒一會兒便困了。
「阿矜。」
陸傾淮突然開口叫了她一聲。
「嗯。」阿矜有些迷迷糊糊地應了。
「朕,想同你有個孩子,好不好?」
「嗯。」阿矜無意識地應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陸傾淮說的是什麼,一霎就清醒過來。下一刻,眼前一暗,陸傾淮便覆身過來了。
他的頭髮披散著,裡衣鬆鬆垮垮的,連同他那張臉看著,甚是誘/惑人。
阿矜還有些懵地看向陸傾淮,陸傾淮壞笑著開口道:「你方才可是應承朕了,不許耍賴。」
阿矜還未來得及應聲,便被陸傾淮覆住了唇。
翌日一早,阿矜醒的時候,陸傾淮已經上朝去了。知宜端著洗漱的水進來,伺候阿矜洗漱的時候,若無其事地開口道:「娘娘,奴婢今早聽聞了一件事。」
「何事?」阿矜開口問道。
「聽聞,今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