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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天牢去關著。」陸傾淮淡淡地開口道。
唐祝和知宜都愣了,知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陸傾淮,瞪大著眼睛,顫著聲音開口喚道:「陛下。」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存的,是什麼心思。」陸傾淮說完,接著道,「帶下去。」
「是。」唐祝應聲,喚了一聲,「來人。」
侍衛應聲進門,將知宜拖出去。
「陛下!奴婢冤枉啊!陛下!您要相信奴婢,奴婢沒有!」知宜眼淚一下就落下來了,一邊哭著,一邊求道。
「讓她閉嘴。」陸傾淮聽著這聲音就有些心煩,沉聲道。
唐祝滿心疑惑地看著知宜被拖出去,還未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接著就聽見陸傾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私下裡去查查。」
聽見這話,唐祝的心都跟著提起來了。
「李疏鴻和……阿矜。」
唐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怪不得陸傾淮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差,也只有關於阿矜的時候,他才會如此吧。不過,這個知宜,藏的,當真是好啊!他竟也沒看出來她有這個心思。
「是。」
「若有不實,你知道下場。」
唐祝應聲的同時,陸傾淮補了這麼一句,唐祝的心狂跳不止,嚥了咽口水,應聲道:「是,奴才明白。」
大抵知道他私下裡會幫襯著阿矜,所以,才說這話。
「那知宜……」唐祝試探性地開口提了一嘴。
「讓天牢的人辨辨真假。不過,留著性命,bbzl 朕還有用。」陸傾淮應聲道。
「是。」
陸傾淮的意思,很明白了,天牢可隨意用刑,但性命不可取。這話,算是給天牢一個準信,也好放開了用刑。畢竟,天牢裡,留著命的意思,便是留著一口氣,也算是半死不活了。
唐祝領了命便下去了,陸傾淮回看桌上的摺子,甚是心煩。腦子裡全是方才知宜的話,畢竟,一開始,阿矜看他的眼神,著實清明。即便他要了她,她的眼睛裡,也只有害羞,而無其他。
知宜的話,到底真不真,有幾分真……
看了一會兒,著實靜不下心來,又仔細地看了一眼那信,輕嘆了一口氣。
索性站起身,往外頭走。小路子就在外頭候著,夜裡涼快是涼快了,但蚊蟲著實多,即便點了驅蚊蟲的草藥,也還是沒什麼用。陸傾淮出來的時候,小路子正趕著蚊蟲,聽見動靜,手上的動作連忙收了,垂首開口行禮道:「奴才見過陛下。」
「起身吧。」陸傾淮應了抬步走,小路子亦步亦趨地招呼了其他人跟在陸傾淮的身後。
阿矜洗漱完,想著再繡一會兒就睡了。陸傾淮進殿,瞧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安靜地坐在繡架前,手一上一下,同之前見過的場景一模一樣,恬淡安靜。
陸傾淮站在殿前,方才那些想法,如同被剪斷線的風箏,搖搖晃晃地落到了地上。即便是真的,又如何,現如今,她在他身邊,她是他的,就夠了。
阿矜繡著繡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過頭,就對上了陸傾淮的眼睛。許是看出了陸傾淮眼裡複雜的神色,阿矜未開口,一時寂寂無聲,只剩下外頭夜蟲的叫聲,不知道是蛐蛐還是蟈蟈。
阿矜就看著陸傾淮疾步走到她身邊,腳步不似平常那樣穩,帶著些許慌亂。
「陛下,你……怎麼了?」阿矜開口問道。
陸傾淮未應聲。
阿矜心一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被陸傾淮封住了唇,他的吻,粗/暴肆/虐之中又帶著細膩。
吻了一會兒,陸傾淮微微往後靠,粗喘著氣,開口道:「阿矜,喚我。」
陸傾淮的眼睛,同那日瑞山廡房裡的很像,近乎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