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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這樣就挺好的，他們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

如意最近跆拳道剛考過了新的段數，正神氣活現呢，在班裡當上了老師的小助手，一下子好像又長大了許多。看到爸媽一起來接他，高興得蹦蹦跳跳，跟老師揮手說再見，就直撲進妙賢懷裡。

&ldo;爸爸！&rdo;他拱啊拱的撒嬌，等妙賢把他抱起來，才抱著他脖子悄悄說，&ldo;今天有沒有給我帶巧克力啊？&rdo;

妙賢沒來得及開口，三夢在一旁說：&ldo;我聽見嘍，你在換牙，不可以吃巧克力的，你們父子倆給我玩陽奉陰違是不是啊？&rdo;

如意撅嘴，妙賢解釋說：&ldo;上次是為了獎勵他考級透過，才買了巧克力，他都想了好久了。一大塊沒吃完，就掰小了帶給他吃，每次都吃的很少，應該沒關係。&rdo;

&ldo;爸爸也有監督我好好刷牙。&rdo;

他一邊說一邊張開嘴，露出缺了一顆的糯米銀牙。妙賢跟他一起露出兩排牙齒，父子倆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樣兒。

其他的小朋友也下課出來了，有頭上扎著蝴蝶結的小姑娘牽著媽媽的手出來，大方地打招呼：&ldo;如意哥哥，拜拜！&rdo;

呲牙咧嘴的樣子馬上就收斂了，如意伏在爸爸肩膀上也不忘擺出大哥哥的架勢，搖著手說：&ldo;小小拜拜。&rdo;

小姑娘走出好遠了，他還呆呆地盯著人家看。

妙賢繃不住笑，三夢更是毫不留情打擊自家兒子的痴漢相：&ldo;這麼喜歡小小啊，那可不能再吃糖了，你看人家小姑娘的牙齒多好看，不像你都缺牙了。&rdo;

&ldo;她比我小，還沒換牙！&rdo;如意不服氣，&ldo;爸爸也很愛吃糖啊，媽媽怎麼都不說他的，偏心！&rdo;

&ldo;我就是偏心。&rdo;三夢把妙賢的胳膊一勾，&ldo;再說了，爸爸又沒有缺牙。&rdo;

&ldo;哼！&rdo;

如意決定不理他們大人了，獨自蹦蹦跳跳跑在前面。

妙賢說：&ldo;他還小，不要對他太嚴厲了。&rdo;

&ldo;家裡總要有人當惡人啊，你們就負責寵，我就負責管唄。&rdo;

&ldo;小孩子哪有不愛吃糖的，不要吃太多就是了。&rdo;

&ldo;那你呢，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為什麼還那麼愛吃甜？&rdo;

&ldo;對糖分的偏好是人類的原始本能。糖意味著熱量，足夠多的熱量代表生存的機會更大。&rdo;

所以他這個衍生出的人格才偏愛甜食嗎？只是出於想要生存下去的本能。

妙賢知道她在想什麼：&ldo;其實我小時候跟如意一樣喜歡吃甜的，只不過後來常常跟著爸爸在齋堂吃飯，口味清淡，飲食習慣就變了，好像覺得那樣才是好吃的。但潛意識裡，應該還留著喜歡甜的記憶。&rdo;

他似乎是在安慰她，兩個人格本來也沒有那麼大差異，一切都有源頭。

三夢把手放進他手心裡：&ldo;嗯，我明白的。&rdo;

接啞妹的時候，三夢爸媽都在家，妙賢邀請他們一起到家裡去吃頓飯，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也熱鬧一點。

三夢沒意見，親家互相走動也是常態。現在圓覺不在了，婆婆董芳一個人也挺孤獨的，家人多聚聚，對她也有好處。

孫有風和郝大通兩口子都挺高興，看著三夢的婚姻雖然坎坷，經歷了不少事兒，但現在日子漸漸上了正軌，姑爺待他們也像真正的家人了，不容易。

只有啞妹安安靜靜地坐著，她本來就聽不到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