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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得的人才,不能傷害他的性命,最好收服他,為官家效力。”
怕眾人不服,虞豐年當即傳令:好好安葬死去的將領,安排專人照顧傷員,凡死傷者,撥出一大筆銀子作為撫卹金和醫療費。死者的安葬費用由官府來出,喪葬標準按照提官三級的標準。
王無憂問虞豐年如何處置憨虎,虞豐年也沒想好。憨虎處處把吃喝掛在嘴邊,虞豐年認定,對這樣的人,餓著他是最有效的。於是讓人暫時關押在大牢之中,不給飯吃,先餓兩天再說。
衙役們恨死了憨虎。一粒米也不給他,可把憨虎給餓壞了。
放下此事不提。單說虞豐年。
……
……
虞豐年處理完這件事情,召集泉州大小官員開會,眾人都已經聽說上午發生的事情,也知道死了好幾位馬步軍將官,所以會議的氛圍略略有些沉悶。他們都擔心虞豐年會因為有人到知府衙門“踢館”暴跳如雷。
可是虞豐年絲毫沒提此事,也沒有發火,卻當面提出,“兵馬督監楊立業手下將領死的死傷的傷。戰鬥減員,兵馬副督監、兵馬提轄等職位都空缺下來,請大家舉薦賢能,充實軍營。”
這幫官員多有眼色?有了解內情的當即舉薦了幾個人,有的舉薦屠惡虎,有的舉薦王無憂,有的舉薦李雷,就是嶽雷。討論得不亦樂乎。
這時候,泉州副通判馬跳山突然站起來,躬身施禮:“大人。下官身居副通判之職,有彈劾時弊之責,下官斗膽彈劾兵馬督監楊立業。他長期擔任兵馬督監之職,卻沒有保護泉州百姓之能,用人唯親,貪贓賣法,不稱其職,應罷黜他的兵馬督監之職。”
自通判朱通海被人發現“拋屍”在大海邊,副通判馬跳山便暫代通判之責,他這番話說出來,廳堂之上頓時鴉雀無聲。
自古多見官官相護。少見當面指責,馬跳山竟然當庭跳出來彈劾楊立業。罵他不稱職,讓他下臺。太少見了。何況楊立業就坐在他的對面。
楊立業愣了好一會兒,臉憋得像紫茄子一樣,突然之間勃然大怒:“老兒馬跳山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說我不稱職?”轉臉望著虞豐年訴苦:“虞大人,馬跳山誹謗下官,下官決不容他,請大人為下官作主。”
眾人也都望著虞豐年,卻見虞豐年端著茶水,面色如常,有人不免猜測:“老馬跳出來指摘楊立業,是他自願還是虞豐年背後授意呢?”
虞豐年喝了口水,問馬跳山:“馬通判,以前坐在你這個位子上的是通判朱通海,沒想到朱大人突然暴斃,拋屍海邊,你才有機會暫時坐在他的位子上。你可知道,作為通判,說話做事都要講究根據,你說楊大人不稱其職,說他任人唯親、貪汙**,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可不能隨便彈劾。”
馬跳山急忙施禮:“稟大人,下官當然有理有據。楊立業身為兵馬督監,理應擔負起保衛泉州百姓的重任,可是在泉州治下,清泉山強盜盤踞,不下千人,時常到泉州城打家劫舍、殺人放火,黎民百姓不堪其擾,可他楊立業視而不見,從未出兵征剿,這樣的兵馬督監如何稱職?
“這還不算,去年下半年,清泉山匪徒殺入泉州城,火燒知府衙門,搶奪錢糧府庫,致使錢糧府庫損失了一百多萬兩銀子,他身為督監,不發一兵一卒,至今沒有抓到一名案犯,如何能稱得上稱職?我看他壓根就跟清泉山的賊寇沆瀣一氣,說不定被搶的錢糧許多就堆在他的家中。楊立業,你敢讓大人派兵去搜嗎?”
虞豐年望了一眼楊立業,楊立業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馬跳山咬死。可虞豐年坐鎮,他動也不敢動,臉由紫變黑。
虞豐年面無表情,示意馬跳山說下去:“馬通判,你接著說。”
馬跳山義正詞嚴:“大人,我說他任人唯親、貪汙受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