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的?我有沒有說過,我金頭韋馱門下弟子,誰敢為非作歹,被我知道,縱然相隔千里我也要取他項上人頭?你和黑鷹做過什麼還要我說嗎?你為泉州侯林一飛賣命,他吃百姓之肉,喝百姓之血,是個十惡不赦、人人得而誅之的惡賊,你們兄弟濫殺無辜,為非作歹,我把你驅出師門便宜了你,你趁早跟我滾蛋,滾!”
金頭韋馱十分正義,罵得白鷹真魂出竅,惱羞成怒。他心說:“老頭子,怎麼著?我白鷹武功卓絕,在江湖上叱吒風雲,誰不高看一眼?何況我拜師的時候就已經江湖上闖出了名號,拜在你的門下是看得起你,瞅你那其貌不揚的樣子,好像我給你丟了多大人一樣。你裝什麼清高?這三年來,我給荔枝嶺送了少說也有上千兩銀子,你既然清高,為啥不把銀子還給我?”
白鷹心裡這麼想,嘴上不敢有半點不恭敬。跪倒在地,掏出懷裡的銀票高舉在頭頂:“師父,這是泉州侯林一飛孝敬您老的三千兩的銀票,請您收下,容徒兒說句話。”
有小徒弟過來,把一打銀票接過去遞給金頭韋馱,老頭看了一眼,說道:“反正也是不義之財,收下,咱們替泉州侯行俠義之事。你有什麼話說,說完快滾,以後你不是我徒弟,我不是你師父!”
銀子收下,態度沒有一絲改觀。
白鷹再次磕頭道:“師父此言差矣,你傳我武藝,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打死我我也得把您老貢在心尖兒上。如果以前徒兒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徒兒厚著臉皮請師父恕罪。實不相瞞,徒兒今日前來,是有求於恩師,我大哥黑鷹被皇上的鷹犬虞豐年暗算殺死,徒兒無能,沒本事為大哥報仇,所以才腆臉求師父出山,望師父念在師徒情份上,為黑鷹報仇。”
“你說什麼?黑鷹死了?”
“是,我哥黑鷹是被泉州知府虞豐年暗害致死,死不瞑目。”(未完待續) 林一飛笑容可掬;把朱通海讓到席上:“來來來,朱通判,入席入席,來啊,給朱通判斟酒。”
不知道為什麼,朱通海瞅著他一臉的笑容總覺得十分別扭。
家人慌忙端著酒壺給朱通海斟滿了酒。朱通海望著酒杯裝糊塗:“看大人心情不錯,難道昨天晚上白鷹把虞豐年給幹掉了?”
林一飛搖頭:“姓虞的命大,白鷹失手,還受了傷。”
“哦?白鷹現在何處,傷得嚴重嗎?”
“傷勢不重,正在後面休養。來來來,朱通判喝酒。”林一飛端起酒杯;破天荒給朱通海敬酒。朱通海實在意外,端著酒杯問:“侯爺,看您心情不錯,難道是有什麼喜事?”
“哪有什麼喜事?我是黃連樹下彈琴——苦中作樂。”
“那侯爺下一步準備如何對付虞豐年?”
林一飛心裡暗罵:“這個叛徒又要探我的口風給虞豐年報信,你以為老子還會上當?”
“朱通判啊,眼下本侯要兵沒兵,要將沒將,元氣大傷,短時間內難以恢復,我也想了,倒不如跟虞豐年講和。念在相爺的面子,興許虞豐年不會趕盡殺絕,所以,本侯不想再跟他鬥下去,朱通判意下如何?”
“這個……侯爺,我覺得不妥。侯爺請想,一山不容二虎,泉州城內怕侯爺和姓虞的難以共存。何況姓虞的是皇子趙昚的人,與相爺不睦,他豈能賣相爺的面子?小人倒有一計,可絕地反擊,置虞豐年於死地。”
林一飛心中更罵:“又獻計?媽的,要不是你獻計。我也不會被虞豐年壓制,到現在你還騙我!”他再次端起酒杯:“好,朱通判一心為我著想。本侯敬你一杯,喝完之後再教我。”
“好好好。”朱通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喝到肚子,覺得有些怪味:“侯爺,這是什麼酒,味道略略奇怪。”
林一飛眼睜睜看他喝了杯中酒,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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