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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無聲擰了擰眉心。
這幾天,因為傅思齊的事情,他一直冷著桑久。
他們最近兩次談話也不算愉快。
所以呢,她大老遠飛過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事?
傅無聲剛想回去洗澡,就聞到一陣異味。
他順著味道去到廚房,裡面還剩著桑久煲湯後留下來的殘局。
傅無聲開啟鍋蓋看了眼,裡頭是一鍋排骨湯,還留有餘溫。
傅無聲看了很久,終於還是拿起勺子,往嘴裡舀了一口。
——
桑久坐在飛機上,傷口處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感,因為沒有處理,血液已經凝固,與衣服黏在一起。稍微一動,就是一陣疼。
可身體上再痛,都沒有她心裡痛。
十多個小時的航程,桑久閉著眼窩在座椅上,明明不想流淚的,可是眼淚一直止不住。
她顫抖著抱住自己的雙肩,空姐以為她冷,給她拿了毯子過來。
空姐發現桑久在哭,擔心的說:「您還好嗎?有什麼是我能幫您的嗎?」
桑久搖搖頭,拉起毯子把自己的頭蓋住。
到國內的時候,剛好是下午。
桑久不能回家,因為她騙許舒說要去兩天才回來。
身體的疲憊加心裡的疲憊,讓桑久無力去應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她一個人愣愣的坐在機場。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才回過神接了電話。
傅思齊的聲音很急切:「餵?久久,你怎麼一直不接電話。我知道包廂的事了,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小叔也定了,也不知道經理把時間搞混了。阿姨很生氣吧?」
桑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知道根本不是他的錯。
傅思齊又說:「久久,你是不是生氣了?你說話啊,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桑久忍不住又哭了,她用手捂住嘴,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不小心洩露出去了。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然後傅思齊猶豫的說:「久久,你是不是在哭啊,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的,就算不是情侶,我們也是朋友。」
桑久終於再也忍不住,嗚咽著說:「思齊,我現在在機場,不知道要去哪裡。」
傅思齊趕到機場的時候,桑久木木的坐在那,眼神有些空洞。
傅思齊跑過去,擔憂的蹲在她面前說,「久久,你怎麼了?」
桑久搖搖頭,傅思齊看她一身狼狽,褲子都擦破了點。說:「你受傷了?」
桑久低頭看了眼,說:「哦,摔了一跤。」
傅思齊見她掌根也有一些擦痕,說:「我送你去醫院吧。」
桑久點了點頭,傅思齊給她拿了行李,去了醫院。
醫生給桑久檢查了傷勢,膝蓋和手肘都擦破了皮,索性都是皮外傷,醫生消了毒,拿紗布給她包起來了,吩咐不能沾水,否則容易留疤。
出了醫院,傅思齊想送桑久回桑家,桑久忽然有些激動的說:「不,我不能回家。」
傅思齊疑惑的看著她。
桑久:「我騙我媽去國外演出了,要後天才能回家。」
傅思齊:「久久?」有些欲言又止。
桑久靠在車椅上,閉起眼說:「給我找個酒店吧,我住兩天再回去。」
傅思齊把桑久送到傅家旗下的酒店。
桑久進了房,說:「今天謝謝你了,我現在沒事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傅思齊忽然一把抱住了她說:「久久,你之前說,異地戀很容易消磨感情,無助的時候不能陪在身邊,但是,只要你給我打個電話,哪怕就說一句話,不管多難,我都會來見你的。這一切都是能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