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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嚴綏安沒聽出來些什麼,他都恨不得當場拿個針把沈洲的嘴巴給縫起來。沈洲覺得蕭時辰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平常和許燃和他私下裡都會偶爾得瑟地開個黃腔,但一旦只要嚴綏安在場,就頭縮得跟個鵪鶉一樣,把自己偽裝得像是連初次都還沒有破的純情小男生。「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力氣不是一般大。」嚴綏安聽著沈洲的抱怨聲微微側頭,眼睛半眯,在獨自思考確認著什麼。蕭時辰故意用力地又勒了一下,可也把控著力度根本沒在沈洲脖子上留下痕跡:「你矯情個什麼,你個b級哨兵有那麼弱?」「沈洲。」嚴綏安忽然出聲打斷他倆的打鬧。沈洲一愣,隨後輕笑一聲,扭頭就跟蕭時辰拉起了仇恨:「看,阿嚴心疼我。」「心疼你個屁。」」阿嚴是你能叫的嗎。「蕭時辰沒上勾,只是心中微妙,為什麼今晚的沈洲如此輕浮,不像他。心下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想法,蕭時辰驟然轉手用力地把處於茫然的沈洲牢牢地摁在了桌子上,毫不猶豫地上手朝臉部襲去,卻在快要觸碰上的那一刻被人在口中攔截下。是嚴綏安。嚴綏安蹙眉,不解地雙手抱臂,低頭看著被壓得倒吸一口冷氣的哨兵:「沈洲,你在扮演蕭時辰。」忽然被點名的人傻傻地「啊?」了一聲。嚴綏安在蕭時辰背上清點了兩下,示意他放人。等沈洲沒好氣地轉動著自己差點反骨的胳膊時,嚴綏安單手拖著下巴猜測到沈洲這異常作為,雖然是疑問句,但基本就是肯定的口吻:「你想代替蕭時辰回到南方塔。」沈洲點點頭,收起先前效仿蕭時辰時的作態,換回了那張一般沒什麼表情的臉,問嚴綏安像嗎。嚴綏安猶豫了一下,強行忽視旁邊瘋狂刷自我存在感的蕭時辰,由衷地認可沈洲的演技:「是像的。」起碼挑釁的那句「阿嚴心疼我」,挺像蕭時辰本人能說出來的。然而蕭時辰腦子裡卻只冒出來一個想法:沈洲這個逼又在演他。之前夢裡一次,現在現實一次。蕭時辰想,沈洲乾脆轉世投胎去當演員好了,別分化成什麼覺醒者了,可千萬別埋沒了這千載難逢的表演基因。沈洲在聽完蕭時辰跟自己的透露後自己回去也想了許多,其實如果換作他是蕭時辰的話,斷然不會就這樣坦誠步公地跟別人講有關三年前那場反叛戰爭的事情,甚至在講完之後也不要求他為他再做些什麼,更沒提過讓他保密,不要告知他人的警告。這種不知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的信任真讓沈洲受之有愧。也正如沈洲所想的,蕭時辰的確信任沈洲,因此才會找上他尋求幫助,只是根據他對沈洲的瞭解,對方並不是會為了他人而主動伸出援手的人,除非幹預他的自身個人利益,才會插手,這是三年前蕭時辰在單獨落難時對沈洲這人作下的判定。就目前已知的所有資訊,隱約都能指向三年前的那場覺醒者之間的戰爭實際是有人刻意為之,即便不知道目的,但是對方顯然還沒有收手,如今依舊在秘密進行基因二次分化實驗,許是不久之後便會再度捲土重來,到時候就算他們有心阻止,估計都無濟於事了。蕭時辰並不想讓這件事情牽扯到更多的人身上,以免發生意外,他想嚴綏安也是這麼一個打算。所以,當沈洲也毫無保留地講訴自己過去經歷,並提到陸懷川這個人的時候,不止是蕭時辰,嚴綏安也一時間不知道該作出怎麼樣的回覆。反覆整理了許久的措辭,才蹦出個「你」字來,但說完,又接不出下文。沈洲看著眼前兩個人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反而覺得釋然了很多,好像懸在自己頭上多年的一把劍終於落下,給了他一個痛快。鮮少的,他做起了調節氣氛的人,明明是當事人卻格外輕鬆地開口讓蕭時辰和嚴綏安說些什麼,別讓他一個人單獨坐著。蕭時辰神情複雜,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許燃呢。」沈洲很緩慢地搖了搖頭,說他不知道。許燃和他們不一樣。坐在蕭時辰身邊的嚴綏安想。沈洲如今找上他們,也是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畢竟某種意義上,他們三個人之中一個人是,另外兩個都喪失父母,他們沒有什麼好再去顧慮的。唯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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