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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嶠想念貝多芬的大爪子,想念它的jiojio毛,甚至想念埋過粑粑後指縫間悶壞了的米飯似的氣味,都是記憶裡無法忘卻的,讓人回想起來,還能莞爾一笑。
家裡來了個人,增添了人氣兒,還能和他聊聊音樂聊聊貓,很好。
「我之前總是忙著工作,都不能多陪陪貝多芬。現在你在我家,我爭取盡地主之誼,多和你說話。」
「我不吵你工作。」謝銳言回答,「音樂上,我是說小提琴方面,如果你的員工有要問的,隨時匯總給我,我應該比百度有用些。」
謝銳言直覺他的措辭帶著傲慢,說什麼匯總不匯總的,就像韓嶠是他的下級。
搞砸了,腦子發懵,不知道怎麼補救。
韓嶠卻說:「又謙虛。」
謝銳言:「……啊?」
這個「又」讓二人聯想到了17年末的晚宴,於是雙雙陷入了沉默。
韓嶠笑了笑,岔開話題:「貝多芬的肉球可愛嗎?」
謝銳言不假思索,光速搶答:「可愛,我剛剛已經說過了。」
但是貓的可愛說幾遍都不過分。
二人在貓咪的迷人度達成了空前的一致意見。
韓嶠乘勝追擊:「那我的手可愛嗎?」
「你也是幼稚鬼。」謝銳言不屑於正面回應這個問題,而表情分明是
想和貓比可愛?想都不要想。
韓嶠:「?」
韓總輸了,韓總不配。
第11章 five
韓嶠打掃完客房後,沒有進過那間房。
直面失去貝多芬的現實後,他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尊重一位新室友的生活方式。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韓嶠在某天午飯後對謝銳言說:「給了你住就是你的房間,我以後不會進來,充分尊重你的隱私,但也希望你不要在裡面從事非法活動。」
謝銳言剛往房間裡搬了一套和屋裡貓爬架風格搭調的書桌椅和一臺網購的新筆記本,拒絕韓嶠的幫忙,呼吸和聲音都往下沉了幾分:「我能從事什麼非法活動?」
韓嶠娓娓道來:「網路賭博,影片x聊,電話詐騙。不過我相信你長大了,不會被這種把戲欺騙。」
謝銳言:?
韓嶠:「也不要學我們劉董搞封建迷信,燒香拜佛容易著火,他家放的關二爺旁邊就祭了瓶滅火器。」
謝銳言:???
韓嶠:「對了,窗戶做了特殊處理,最多隻能開啟5度,不能跳樓。」
謝銳言:離譜jpg
謝銳言有話要說:「我看起來像要跳樓的樣子嗎。」
韓嶠淡定地拋了個k:「我是說貓。你要是想當貓,我也可以幫你修指甲。」
謝銳言:「……你怎麼不說,還可以鏟屎舔毛?我看韓總你的頭髮就合適的。」
「你想給我梳也行。」韓嶠輕輕拍了拍謝銳言的後腦勺,「不鬧你了,不影響你午睡,午安。」
「嗯,午安。」
謝銳言取得了充分的隱私權,坐在榻榻米上,抱著腿,也做了做韓嶠之前推薦的柔軟操。
剛才的對話很像是自作多情,但回過頭想,韓嶠確實擔心他一個人悶在裡面做什麼傻事。
不過是被謝氏除名,被老父親施威認錯,不過是……最愛的奶奶早就沒了,能做什麼傻事?
但韓嶠說到做到,不進客房。
這就遂了謝銳言的心意。
謝銳言的工作並不想被任何人發現。
他希望韓嶠不要進來,隱瞞寫歌的秘密。
和普通的揮金如土二世祖不太一樣,謝銳言的童年在鮮花和掌聲中度過,別人報了什麼興趣班,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