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日行一善的報應(第3/4 頁)
的聽他說完,問道,“那會怎麼樣呢?”
小花默了一會,“你有沒有感覺心跳失常?”
“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跳一直失常,跟跑完百米賽一樣,撲通撲通的老鹿亂撞。”
“你以後可能會經常這樣,每天幾個,十幾個,幾十個百米賽,嚴重的話心臟跳不動了,會猝死。”
“...聽上去像動心就死啊,我要斷情絕愛了?”
“你到底怎麼了,吳邪?”
我也不明白,我喃喃的告訴他,“可能是我好事做多了,日行一善的報應吧。”
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我是不是應該再惡一點,不管不顧壞到底,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才能活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我記不清怎麼和小花掛的電話,等我回過神的時候,計程車已經掉頭了,我人站在別墅鐵門前。
我叫開門,昆叔要回家了,他家離這很近,幾步路就到,“要不要過去坐坐啊,我有幾瓶好酒,一起喝點?”
我翻身疲憊的坐倒在廊柱下的臺階上,謝絕了昆叔的熱情,“不了,我以後戒菸戒酒,勤加鍛鍊,早睡晚起,多行惡事,還能多活好些日子。”
“...這說的什麼話,人還是要有善心,做善事,神仙啊菩薩啊才會保佑你長命百歲的嘛。”說著老人家就走了。
天色慢慢黑下來,終於伸手不見五指,我沒有開燈,就把頭埋在胳膊裡,趁著夜色想一些事,一些人。
不知深夜幾點,我聽到別墅的鐵門開了,小張哥換了輛破破爛爛渾身響的車回來了。
“奇怪,天真不在家麼?燈怎麼是黑的。”
我聽見胖子先下了車。
“……我在這裡。”
“你坐這裡做什麼,不出聲差點踩到你。”
小張哥過去開了廊燈,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像在看一隻無家可歸的小流浪狗。
這時候又有人下了車過來在我面前蹲下,不是悶油瓶。
我抬頭一看,是張海客,他怎麼來了。
“吳邪,族長受傷了,你去看看他。”
小哥受傷了?
我心裡的無力感原本像水銀漫地,無孔不入,壓得幾乎透不過氣,但是聽到小哥受傷了,我所有情緒瞬間都鑽入地面,瞬間拋諸腦後,急切間想起身又發現坐的實在太久了,腿已經麻了,動一下木木的疼。
“胖子!”我大喊。
“在呢。”胖子繞過張海客,伸出一隻手,我拉著他站起來,蹣跚挪到車邊。
悶油瓶雙手抱臂安靜的靠在車窗上,人還在沉沉睡著。他已經撤去了偽裝,恢復本來面目,像一個大號的人偶娃娃,只是臉色過份蒼白,燈光和月色在他身上投下柔和的暗影,光一肩,月一肩,人和月光眠,看起來像一副年代亙遠的肖像畫,飄渺模糊,驚豔絕倫,是誰都不配擁有的樣子。
“小哥傷哪了?”我問。
“他沒事,放了點血,我勸不住。”
我聽胖子一說就急了,只是放了“點”血能虛弱成這樣?什麼情況,又要他放血?身邊跟著的張家人都是廢物麼?
“上次檢查他就嚴重貧血了知道麼,怎麼還能眼睜睜看他放血,你們一個兩個跟著去吃乾飯的麼?”
我回頭冷冷看了眼張海客和小張哥,他倆正站在廊下靜靜的聽著,看不清面上表情,但都沒有出聲反駁。
胖子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忘了他當時也在場,“別說氣話,小哥要做什麼你能勸得住?”
“我能,他要不聽我就死給他看,我看你就是豁不出去。”
胖子無奈的說,“嗯嗯嗯,你是無牽無掛了,我不是拖家帶口嘛,家裡還有倆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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