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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突然一下就長了精神。我敢肯定,我是給玉紅在信裡留過電話了,好像寫在信的中間的位置。可如果真的是玉紅,她怎麼會呆在鎮上的家裡呢?如果不是玉紅而是找我的長輩們,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到我的重大事情發生?比如給我聯絡或安排好了工作?但不管怎樣,在這個平淡至極的氛圍中,我興奮了。我竄回了車間,身上也有了工作的力量。
果然第二天上午,我被專門趕到車間來叫我的門衛師傅叫去了,接了長途電話,是玉紅的。她的特別芬芳的鼻音,又帶我走進了那個熟悉的年代。關於我和她中斷的一切,我們又在瞬間聯絡和建立起來了。玉紅在鄭州工作,而且還是孤單一人。這時我竟不敢去說,你怎麼還沒找?我怕即使這樣隨意的問候,也會把她從那邊風一樣地吹散,從此就再也無法聯絡。天有厚人之德,但重大的幸運只給你一次,最多再給你一次彌補的機會,我常有這種莫名其妙的預感。這次我再也沒有力量將我的玉紅失去了。我只是說,“妹,你還願意來麼?”她說,“你來鄭州接我。”我說,“好呵,哥這幾天收拾一下,就過去。”於是她給我留了電話和傳呼,這讓我心安下來,尤其是傳呼,它讓我和我的玉紅再也割不斷這份親密的聯絡了。
打完這個電話,我的內心平靜下來。衰退的心臟又開始強有力地歡搏地跳蕩,雖然這時我的體重還剩下一百零五斤,但我的生命仍屬於殘存的青春序列。我回到班組,司儀就問我,是誰的電話?我說,你嫂子的。司儀和幾個女孩就笑了。司儀繼續將我,說,我嫂子的,幹嗎是長途呀?我說,這是個長途的嫂子。司儀說,不是黑黑的嫂子吧?我說,不是,是白白的嫂子,這下全班七八個人都笑了。這一刻,幽默又回到我身邊,衰退的*也回到了我身邊,我已為再用白白的嫂子這個詞兒時感到這一點。看後來玉紅在鄭州讀書時的照片,人已為我留了長髮,而且整個模樣非常白皙和豐滿,我當時就忍不住親了相片幾口。現在她所有的相片又回到了我的相簿裡。
我素來喜歡白亮清爽的女性,因為不但一白遮百醜,更重要的是白亮細膩的膚色,往往是女性的氣與血達到雙全飽滿所致,因此它也是一個女性最健康時的標誌。而健康的女性,誰不愛呢?我的玉紅就是這樣的女性。當然司儀也是,但司儀將永遠是朋友是妹妹了。在我沒有給司儀的心靈帶來影響之前,我仍想對司儀說聲抱歉。我心花,不過是現實的苦難和文學的浪漫所致,而不是什麼低俗和下流,事實上我是一個真正痴情的男子,而且始終在恪守著自身的忠貞和堅定。現在我將又有了真正的妻子,真正的紅顏知己,我相信她能夠幫我戰勝彷徨。
在班上時,我就去請假,屠又是不許。這次我說我真的有事,我的老家院裡正在蓋房子,我得回去照應。反正我已反應過來,說個善良的謊言或者就明擺著欺騙一下這樣的俗人,也不是壞事。它與我的良知無關,但屠就是不許。這次我也毫不退縮,最後屠只得說,現在車間的人員都直接由生產部管理,他的權利只能準三天假。我說,三天不夠,我去找生產部。我心裡說,這你難不倒我,那忍字部長還是跟我有些交情的。我就到樓上找他,說了個情況,他就按屠說的在我當場寫的一個月的請假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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