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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漢武帝為李夫人所作的。
寫這段情節的意思就是年貴妃留詩給四四,借古喻今,希望四四念著舊日的情分,善待自己的家人。
作者有話要說:催問的親們,小白這一回是不是乖了一點,今天一天什麼都沒幹,直接結果就是把年妹妹給虐死了。
不對,不對,是還差一點就死了。
永夜沉沉
匆匆回到紫禁城,他便一聲不吭的進了養心殿的小佛堂。直到第二天的黃昏,也不見踏出房門一步。太和殿的百官朝賀,只讓高無庸傳旨免了。各省督撫奏上來的摺子,也沒人敢呈了進去。
皇后幾次派人去問安,卻都被不慍不火的擋了回來,急得沒轍,才試探地問我能不能想個法子進去看看。
那拉氏在做了皇后之後,改變了許多。在我記憶中的雍親王福晉,該是溫和而決斷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常常會因為煩惱而失去了主張。
恭敬的俯下身,順從的答應著。腦子裡卻迴旋著另一個人的聲音,亦幻亦真,像極了那紙上泥金彩繪的冰梅,就這麼輕輕軟軟的落了下來,恍若無物,卻又重得讓人拿捏不起。
匆匆到了養心殿的門口,側身掀開東暖閣的門簾,正瞧見高無庸把一食盒分毫未動的飯菜端了出來。見是有人迎面近來,他先是一愣,才看出來是我。哭喪著臉瞅了瞅屋裡,再指指手中的飯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從中挑了幾樣小菜和一碗小米粥端在手裡,便示意讓他出去。然後,慢慢的貼近最裡間的寢室,才看見皇帝正閉著眼,盤膝坐在床上,手裡的佛珠正捻得飛快。
“怎麼是你?”屋中的人沒有睜眼,卻是出奇的敏感。
我放開了步子走到他跟前,也不答話,只默然無語地看著他。
“你去告訴皇后,朕好得很,用不著人來勸慰,更用不著她瞎操心。”炕上的人似乎根本沒有冷戰的耐性,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又憋不住開口了。
我斜眼看了看他,把手裡的食物一樣一樣的撂在桌上,才拿出一幅若無其事的口氣道:“皇上自己說好,那自然就是好的,只不過,皇后這會子看不到,你讓她怎麼能安心呢?這就像…”
“想什麼?”
“這就像…”我故意輕哼了一聲,接著道,“就像皇上,緊趕慢趕的趕著去看人家,可人家卻不見。那皇上的心,能安嗎?”
“你說什麼?”蟄伏在他心中的怒意一躍而起,直燒得眼底也現出淡淡的紅絲。
“真話,實話,難道皇上不想聽,不該聽嗎?”我努力抑制著自己跳得有些狂亂的心臟,一個字一個字說得異常清晰。
“你混帳!”他一腳踹翻了炕桌,粘糊糊的菜汁粥漬濺了我滿身滿臉。只是這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背後撐了我一把,讓心存畏懼的我,卻依舊可以挺直了目光,與他對視。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我在心裡默數過無數個六十。
彷彿過了很久,久到我的意志力幾近瀕臨崩潰的那一刻。不過還好,他終於先我一步,垂下了頭。
蒼白的手指蓋住臉頰,斷斷續續的聲音彷彿是從指縫中艱難的擠了出來:“她在這樣的時候,丟給朕如此冠冕堂皇的一個藉口,難道不是存心讓朕欠了她的?”
“廷臣們上的摺子,光年羹堯的罪就議了九十二款。貪墨,嗜殺,結黨,僭越,條條都夠炒家滅門的!她讓朕寬恕,讓朕憐惜,可朕怎麼跟臣工們交待,怎麼跟天下人交代?”
“她以為這樣就能贖了全家人的罪,她以為這樣就能忠孝兩全?她到底想過沒有,朕是皇上,朕是君父,可朕也是…”
“唉…”一聲深深的嘆息,直攪得人五臟六腑如同擰在了一起,他是皇上,他是君父,他也是什麼?所有的思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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