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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吃,只是讓你多費心了。”祝童表達著自己的感謝,臉上顯出開朗的微笑。
這在他是很少見的;這段時間,祝童一直對井池雪美採取冷挑逗,不是裝酷。井池雪美從小吃喝不愁,受到的是精英教育,早早的就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生活,自我保護意識遠遠強於常人。
她希望聽到讚美,又看不起軟骨頭;如果以對付一般女孩子的辦法,根本不可能讓她動心。
祝童表現出的冷淡與虛弱,激發起她深藏的母性,她見識過這個人的強壯和聰明,以為這樣的冷漠是因為絕望。這,讓井池雪美有照顧、愛護他的責任,祝童有時流露出短暫的感激與依戀,又讓她感覺到被需要的快感與成就感。
井池雪美自己也奇怪,既然明知道對方在中國有女朋友,為什麼還允許他那麼放肆的親吻自己?承受那隻可惡的右手隨意侵犯自己的身體。
看到他的右手,就想起那天在湖中亭內的一切,井池雪美臉上發燒。這隻手突然把她拉過去,是那麼有力且霸道,她根本還來不及抗拒就已經沉醉了。當那隻手進入她衣下用力揉搓時,井池雪美不只感到陌生的酥軟,還有被虐待的快感;絕望的快感。
二、出招(下)
“有酒嗎?”祝童倒掉酒杯裡的清水;這一段,兩位醫生嚴格要求他戒酒,所以他沒能喝到一滴酒;“清酒就行,今天高興,我見到朋友了。雪美,讓我喝一杯。”
“不行,你的傷不能喝酒。”井池雪美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憐惜的說;“等你身體好了,想喝多少我都陪你,好嗎?”
“只喝半杯,不會有事的。只要你不說,沒人會知道。”
“但是,你的身體不允許啊。”
祝童不說話了,把酒杯丟下露臺,冷著臉起身走回室內。
“你真的不能喝酒,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如此痛苦。”井池雪美連忙跑過去拉住他;“你就再吃一點,我專門從東京請來的……。”
“你吃吧,我要休息了。”祝童依舊冷著臉,堅持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李君,別這樣,你多吃點東西,會好的快一些。”井池雪美攔在她面前,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就是醫生,知道自己的身體沒希望了;雪美小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等表姐回來我們就回國,別死在這裡丟人。”祝童要撞開井池雪美回到自己的臥室,她伸手抱住他,抽泣著說:“千萬別這樣,您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知道做的不好,讓您受委屈了;明天,明天我就讓他們送來。我今天訂了一車無酒精清酒,據說味道很好。”
“是嗎?”祝童抬起她的臉,凝視片刻,嘴唇輕輕印在淚痕上;“那你為什麼要哭呢?”
“都是因為……我不好。”夏天,穿的衣服本就單薄,井池雪美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她張開嘴唇迎接著他,又感受到一隻手正從背後伸向兩人身體中間,隔著兩層織物捂住她胸前凸起。
“別這樣,您的身體。”她不由顫抖著攀住他的肩膀,酥軟如電流,迅速從被揉搓的為止蔓延到全身。
“我很強壯。”祝童繼續佔領她的嘴唇,這具身體雖然有點單薄,面板卻白嫩的很,對任何刺激的反應都十分敏感。
“咳咳!”討厭的咳嗽又來了,原來接吻也是件耗費力氣的活兒,特別是對肺活量的考驗尤其大。
祝童掏出手帕捂住嘴,井池雪美沒看到血絲,羞澀的整理一下衣物,攙著他回到露臺。
“剛才你說見到朋友了,他們在哪裡?怎麼不邀請他們來吃飯?”可憐的少女,已經被如此忽冷忽熱的折磨降伏,只想著如何討好這個男人,生怕他再生氣。
“他們是來拜訪你的,我怎麼敢請他們吃飯?田旭洋先生是我在上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