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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木箱,取出件寬大的黑衣,又拿出具面具帶上。
祝童看明白了,蝶姨帶的根本就是隻巨大的蝴蝶,兩枚蝶翅上的金色斑紋是極美的,也是極震懾人心的。
“出來吧,穿白衣的和尚,蝴蝶洞神早看透你的偽裝。”
蝶姨招手讓朵花過來,她好象真的很相信祝童,披好黑衣帶上雙黑色手套,在身邊一個黑陶罈子裡沾幾下,黑手套上就染上層黃的蜂蠟。祝童嗅到辛辣的味道,判斷出蜂蠟裡配有草藥。
山洞頂的光影被遮住大半,蝴蝶亂舞,凌空降下個白衣翩翩的光頭僧人。
蝶姨也跳起來,腳步在洞壁點幾下,黑色衣袖飄飄,如翅膀樣帶著她輕盈的身體迎向白衣僧人。
“嘭!”一聲悶響,黑白兩個身影一合即分,蝶姨飄回來,朵花驚叫一聲忙上去扶住她。
蝶姨細弱的說:“拖過半刻鐘,報應自到。”
白衣和尚掉進水潭,祝童看一眼蝶姨,蝴蝶面具掩蓋著她的面容,但她已經沒力量再次出手了。
“邪魔外道,在此處裝神弄鬼,糟蹋了大好洞府。”白衣和尚站起來,祝童這才看清,原來是個壯年和尚,卻是白鬍須白眉毛。
“無恥。”蝶姨罵一句,伸手撫在胸前。
“和尚眼裡沒有性別,施主出手在前,怨不得別人狠毒。”白衣和尚肩膀上有個黃色印記,應該是被蝶姨擊中了;和尚沒在意,眼光注視到祝童臉上。
“千面獨狼,追了你兩天,總算露出馬腳了。祝門弟子勾結苗疆邪派,你還有什麼說的?”
“祝門從來就不以正派自居,也不認為苗疆有什麼邪派。這頂的帽子扣偏了。”祝童迎上去:“這個和尚,你就是雪狂僧?”
“就是貧僧。”白衣和尚點頭承認;“當初讓祝門進入江湖道就是錯誤,道宗怕了你們,我金佛可不怕。”
“別講歷史,我不懂,也沒興趣懂。”祝童手扣銀針侃侃而談,耽擱時間他最在行:
“你只說跟著我有什麼事?是否大火輪吃虧了,躲在背後的金佛不得不出面?和尚啊,要動手就不要找什麼藉口,祝門不管別人怕不怕,也不怕任何牛鬼蛇神。你們裝你們的聖人,我們做我們的生意,大家都為錢為利,誰比誰好多少?只披的衣服不同而已。和尚,就是我做錯了,近有師門規矩,遠有江湖道,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金佛來教訓我。外面下大雪啊,還鬼鬼祟祟跟著我跑這麼遠,難道你們金佛都是這般行經?”
“小人才躲躲藏藏見不得天日,一品金佛光明磊落、不搶不騙,沒什麼不可見人之事。”雪狂僧已經跳出水潭,合什雙手走過來。
祝童迎上去,卻聽身後朵花輕聲叫他:“大哥回來。”
“阿彌陀佛,啊………”雪狂僧剛念聲佛,慘叫聲就響徹山洞。
雪狂僧闖進來時,飛舞的蝴蝶都被驚散,也不知蝶姨有什麼動作,忽然又聚攏起來,千百隻或更多,圍繞著雪狂僧翩翩起舞,彌散的蝶粉飄蕩在他周圍。
朵花拉住祝童的手,塞給他一個圓丸:“大哥,看不得的,眼睛要瞎掉的,快吃下去這個。”
祝童已經感覺到雙眼發澀視線模糊,顧不上多想就把藥丸丟進口中。
藥丸的味道是甜蜜的,入腹轉為清涼,迅速走部全身,眼睛的不適緩解了。
剛才還威風八面的和尚沒頭蒼蠅樣轉著,雪狂僧雙掌在空中亂劈,蝴蝶被擊落一些,卻撲上來更多。
高手到底見識多,雪狂僧知躍起撲幾年水潭,把身體沉浸進水中清洗眼睛;不過看來效果有限,馬上又跳出來,揚口怒喝一聲。
整個山洞震盪著,飛舞的蝴蝶被這聲吼震落多半到地上。
“你們暗算……。”雪狂僧摸到洞壁,找到借力處,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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