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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江銘的聲音有些大，有些嚇到了江陵，可是她沒有說話，而是低下了頭，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從來沒有聽到江銘埋怨自己，可是現在卻……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抬起頭來。”江銘的語氣像是命令。

江陵抬起頭來，眼眶有些溼潤了。

“對不起！”

江銘對上了江陵的視線，看著她眼圈紅了，卻不會有一絲的憐憫之心：“對不起有用嗎？”

江陵又低下了頭，很低，她不敢再抬起頭來看江銘，她知道這一次真的是自己錯了。

“真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或許這個時候江陵只能夠說出這三個字，雖然著三個字普通又簡單，也許沒有任何的作用，但至少此刻表達了江陵的歉意。

江銘越想越生氣，她的對不起對於江銘來說真的一點用都沒有：“我怎麼……我怎麼當時就相信你了呢？”

“都是我的錯，當時我……我還不是因為……喜歡你。”

江銘冷笑一聲：“呵……喜歡我？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喜歡不是給對方帶來傷害。你這樣的喜歡我永遠都不會接受。”

她突然抬起了頭，勇敢地看著江銘：“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我就不行？”

“因為你不是她！”

因為你不是她！這句話多麼地傷人，直接否定掉了江陵的愛，更是否定掉了江陵這個人。

江銘不再想和她繼續說下去，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路過江陵身邊時，江陵忽然拉住了江銘的一隻胳膊，江銘無情地甩開，他不想再和江陵待在同一個空間裡，更不想和她有任何的接觸。

辦公室裡就剩下江陵一個人，她直接跌坐在沙發上，眼神迷離，看不清楚江銘的背影。知道“砰”的一聲，江銘把門關上，江陵的眼裡終於溢位了淚水，她沒有去擦，而是讓它們肆意地往下流，這是她唯一可以發洩的出口。

她突然覺得很後悔，也頓時覺得自己很是可笑。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怕他還是施小宇，至少他現在還是幸福的，可是，這一切都在她手中斷送了，更是傷害了很多的人。

她竟然又伸出手來，手心使盡了力氣，朝自己的臉部扇過來，可偏偏手還是停留在半空中。她沒有勇氣打在自己臉上，她知道自己爭不過風情，得不到江銘，她是個失敗者。手掌捏成了一個拳頭，砸在了桌子上，看到自己剛剛送來的咖啡，更是拿了起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杯子和地面的碰撞，發出碎裂的聲音。裡面的咖啡飛濺出來，江陵沒有管它，起身也朝外面走去。

…

風情和伊珞還走在路上，兩個人沒怎麼說話。一路上伊珞強忍著，她有很多的問題，想要知道答案，但是氣氛太壓抑，所以還是沒有問出口。

眼看著快要到家了，伊珞是在憋不住，停下了腳步。風情看她停了下來，自己也只好停住了腳步，而且看著伊珞說：“怎麼了？”

伊珞調整好自己的呼吸：“風情，這裡沒有別人，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

“剛才發生的事啊！風情，你知道嗎，我們真的快要害怕死了，尤其是你快要掉下去的一瞬間，我整個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只怕你會出什麼事，還好江銘……施小宇救了你。”

“我……”

伊珞忽然牽住了風情的手，將它握在手裡。

“風情，話說回來，你身邊的這幾個人，也就只有我和你認識的時間最久，也算是最瞭解你的人。我知道你的那句話肯定是在開玩笑的，並不是認真的對吧？”

“你說的是哪句？”

“就是你說你只是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