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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的事兒,曉兒,你知道不,梁廳這些年貪了多少?”
我當然不知道,付苗苗用手比劃了個“七”,“梁廳用受賄的加挪用公款的錢,在富錦園二期買了套這個數的;又在城西開發區買了塊兒地皮。雖然都不是自個兒的名義,可還是給查出來了”
我“嗯”了一聲,沒多大興趣兒,城西那破地兒,事兒還真不少;再說這梁廳,原本還尋思著將腐敗進行到底,可惜一個沒留神,晚節不保,梁廳坑爹到最後,反倒坑了自個兒。
付苗苗看我一臉不關心的模樣兒,又說,“雲清這為的你做了多少事兒啊,你丫就跟他那麼鬧騰?瞧那臉上讓你撓的那些血道子,你還真下的去手,曉兒,你這也忒沒心沒肺了”
我不置可否,忽然轉個了身,背對著付苗苗。
其實我不是天生的沒心沒肺,我就是前些年太掏心掏肺了,所以我那心肺都擱陸子言那兒收著呢,現在讓我再長一副那玩意兒給顧雲清,也不大可能,關鍵是我沒那功能。
至於說顧爺那心思,我也覺著辜負了挺可惜,畢竟,能讓顧雲清這位爺動了真心思,也挺不容易,可以說是千載難逢,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可我就是沒那意思,沒轍。
顧雲清現在指定也拿我沒轍,跟我拿陸子言沒轍是一個道理,直到今兒顧雲清臨走時候說那句話,我才覺著,顧雲清是真對我動心思了。這位爺現在肯定特想揍我,或者隨便乾點兒什麼解解氣,可他就是對我沒轍,所以心裡邊兒再搓火兒、再不得勁兒,他也只能自個兒憋著,不能對我發作。
好長一段時間以後,我身後邊兒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以為付苗苗已經走了,恍恍惚惚之間,我又睡著了。我覺著我現在精神不大好,不但精神不好,人還有點兒神經,我老覺著身邊兒這些人都要害我似的,各個兒面目可憎,不然我也不至於把顧雲清那張臉撓成那樣兒、把付苗苗的手摳地流血。
半夢半醒之間,我覺得有人在摸我額頭,我一個激靈,死死抓著那隻手,等我睜開眼才發現,那人是付苗苗,房間裡現在就剩我和付苗苗倆人,顧雲清沒再來過。
要說上回,我鬧著要掰,是把顧爺給得罪了;那這回,我可是把這位爺得罪了個乾淨徹底,我抱著他喊陸子言的時候,他心裡邊兒什麼滋味兒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顧雲清應該再不樂意看見我。
我撐著身子要起來,被付苗苗按住,然後付苗苗繞到床尾,給我把床頭搖起來。
後來的兩天兒裡,都是付苗苗在照顧我,她就在這兒陪床,下了班兒以後就趕緊過來,照顧得忒周到。
我身上的淤青還有傷痕漸漸淡下去,但我心裡邊兒清楚,這事兒不可能淡。
不是我矯情,我也不是古時候要立什麼貞節牌坊的烈女,但我覺得,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這都不是小事兒。雖然到底沒出什麼事兒,但不等於這事兒對我毫無影響。
付苗苗這幾天一直照看著我,告兒我,好好養著,局子那邊兒請了假。這幾天兒,除了付苗苗,沒人兒來看我,我想想也是,這事兒被顧雲清壓下了,旁的人都不知道我出了事兒,所以除了付苗苗,能來看我的就剩顧雲清了,可我知道,這位爺現在鐵定特不想看見我,他拿我沒轍,索性看都不看一眼。
至於付苗苗,我心裡邊兒已經沒有恨了,這回要不是付苗苗,那我可真毀了。
我想起當初梁淺淺在科室裡跟我說的那句,“蘇曉兒,你丫身邊兒也沒幾個乾淨人兒”。那時候,我覺著丫說的就是付苗苗,付苗苗算計我、算計陸子言、算計顧從月,也算計我哥。可現在再想想,就是這不乾淨的人兒,最終保了我,讓我乾淨了。
第五十五章 又見故人
這幾天,一直是付苗苗陪的我,我現在已經不像前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