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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重要。” “你為何同我說這些?”紀長寧面色冷漠的問。 “因為師姐。” “因為我?” 晏南舟扭頭看向人,“師姐心中藏著事,我雖不知緣由,卻不願見師姐難過。” 紀長寧垂眸思索,回想過往心中仍是酸澀難耐,可人應向前,而非止步,情愛只是其一併非全部,更何況修道歲月漫長,長到有足夠的時間讓她去忘卻這份心動。 “若未記錯,還有一個七曜日便是你和小師叔的道侶大典,”紀長寧說著,從芥子袋中摸出了離火晶,“本想等到大典那日再給你,可想著你那日必定很忙,也未必能騰出空見我,便現在給你吧。” “離火晶?”晏南舟表情是難以掩飾的驚訝,“此物難尋,師姐定是廢了不少精力,我不能收。” “拿著吧,”紀長寧將東西放在晏南舟手心,接過了燈籠,遙望著前方,輕聲道:“借你燭光一照,路途不遠,我一人獨行,你不必相送。” 第六回 那夜過後,紀長寧好似真的想通了,同晏南舟的相處與之前無二,不在去思考他與孟晚即將成親這個事實,彷彿兩人沒有疏遠過,實際上只有紀長寧自己知道心中所想。 以一顆平常心來看待這件事,連孟晚來尋她閒談時,只要不忙也會同人坐一會兒,雖說大多數時候是孟晚一人在說,她只負責聽著就成。 “唉。” 奇怪的是,今日孟晚不像前幾日那般話癆,而是坐在一旁的石頭上雙手託著下巴,表情憂愁,在第十次嘆氣後,紀長寧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小師叔有心事?” “長寧,你說女子為何要同男子成親啊?”孟晚仰頭看著旁邊抱劍站的筆直的紀長寧,不解地問。 這個問題讓紀長寧不知如何回答,搖了搖頭誠實道:“我不知道。” 孟晚雙手撐著下巴,睜著眼睛又問:“那若是成親後日子過得並不如意怎麼辦?” “既是過得不如意,那便不過,何苦委屈自己?換一個能同你過得如意的便是。” 這個言論讓孟晚感到訝異,甚至算得上驚世駭俗,更何況是從循規蹈矩的紀長寧口中說出來的,不由讓她猛地坐起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長寧,你剛剛說什麼?” 紀長寧身形一頓,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那番言論不大妥當,可不知為何,聽到孟晚這般問時,她便下意識回答,彷彿理所當然沒有任何不妥。 可話已出口再解釋也是多餘,紀長寧索性跳過這件事問起其他,“小師叔是為了明日大典擔憂嗎?” “我不知道,”這下輪到孟晚不知怎麼回答了,眼神茫然的看著前方起伏的群山,聲音很輕,不仔細側耳去聽,什麼都聽不見,“我只是有些不安,心裡頭害怕,總覺得好似有什麼事要發生,可我又不知道是何事。” 說完,她扭頭看向紀長寧,神情憂慮道:“長寧,我有些害怕。” “害怕什麼?” “我有時候會覺得,小木頭他……” 覺得,小木頭他並不心悅我。 明明是這麼想,也應該這麼說,可實際上卻開不了口,說不清其中緣由,只是心底下意識認為,自己不應該這麼想,更不該去質疑晏南舟,彷彿如此是不對的,不應該存在於自我思想中的。 孟晚說到一半突然停下,紀長寧等了會兒也沒聽見聲便問:“晏師弟怎麼了?” “沒什麼,”孟晚嘆了口氣擺手,隨後站起來拍了拍淡黃色長裙上的灰,又恢復成平日裡的模樣,笑著岔開話題,“也不知我和小木頭成親,路菁可會回來觀禮?許久未見,倒有些想她了。” 聽人提及路菁,想到故友,紀長寧臉色難得多了幾分喜色,想了想實誠道:“那古聖尊者可就不開心了。” “路菁何錯之有,只因她心悅之人是邱小姐嗎?若非師父阻攔,她二人何苦是這個結局。”孟晚小聲嘟囔。 紀長寧不語,只是嘲諷一笑。 閒談了這一會兒,孟晚心中舒坦不少,起身拍了拍裙子,嬉笑著朝人揮了揮手,“時候不早了,明日大典。我還得回去試試喜服,就不打擾你值守了。” 她一走周遭便安靜了下去,甚至顯得有些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