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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一旦用了它,不論對手修為多高,也會跟瞎了眼一樣看不到對方,感知不到對方。
這是全全面面的「無法感知」。
他的氣息、他的聲音、甚至他的重量,都被「遮天蔽日」隔絕了。
不要想透過撕裂空氣,颳起大風逼得對方無法接近,因為說不定他就站在你的肩頭彎下腰摸著你的臉頰,而你卻毫無知覺。
你就是想自殘割脖子,那劍穿過別人時他依舊好端端的,而你卻可能因為流血過多死亡。
總之,無解。
這仙器威力實在太過可怕,據說它是仿的上古第一仙器「日月傘」。那玩意更可怕,甚至能隔絕天道的注視!
隔絕天道意味著什麼?因果、劫難、卜算、生老病死……什麼都追不上使用者了!
整個人就遺世而獨立,跟世界割裂,自成一方天地,雖不能飛升,但卻能與天同壽,萬古長存。
索性日月傘消失已久,早就淹沒在歷史裡,也就她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還記得點。
明會道君被鏟到椅子上,笑呵呵地打個酒嗝:「子赫要,又不是日月傘那玩意,就給他嘍。」
懷柔長老:「畢竟日月傘是個極品仙器,「遮天蔽日」再怎麼牛,也不可能完全跟它一樣。據說它的使用範圍只有方圓一里,而且還有時間限制,每次只能維持一刻鐘。比起日月傘方圓百里的範圍,它確實有些遜色。」
玉清道君:遜色你個頭啊!
什麼叫「就」,早知道明會這個臭男人這麼輕易就能把它送人,她就應該死皮賴臉地搶過來才對!
不過這些仙器使用代價也慘烈,「遮天蔽日」並不是隻能維持一刻鐘,而是歷史上記載的時間最長的,就是一位大能在堅持一刻鐘後,血肉被吸乾,成為了一張人皮。估計就算她得到了,也只能看看。
賴雲眉突然冷哼一聲,打斷了幾位峰主長老的插科打諢。
玉清瞥她一眼,捏著嗓子嬌滴滴地指著「空無一人」的擂臺,說道:「陶子赫這小子著實不錯,九天雷法學得也快。不過啊,我聽說他的天賦算不得極好的,除了冰雷雙靈根,好像還有個什麼——什麼來著?」她把問題拋給陶弘聲。
陶弘聲乾笑:「木靈根。」
「啊!對了,是木靈根!」
在修仙界,父母可以把自身一部分的靈力和靈根屬性,傳承給孩子。
賴雲眉是土靈根,陶弘聲冰雷雙靈根,他們倆壓根生不出木靈根!
賴雲眉心裡嘔死了,但她只有一個「宗主夫人」的名號,並不掌權。
真要說起來,玉清的地位比她還高,陶弘聲又一貫是個不理她的,她只能受著這份氣。
比起那兩個關注陶子赫的女人,其他人的目光,倒是更多地放在了巫夏身上。
雖然他們看不見,但並不妨礙他們腦補。
陶弘聲撫掌大笑,「不論結果怎麼樣,蝶族有個人能進決賽,也是相當了不得的。」
「是啊。」樂安真人童顏鶴髮,可畢竟是劍宗裡活的最長的,那雙渾濁的眼裡總有幾分算計。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附和道:「已經兩百多年了,蝶族終於再次登上了決賽的擂臺。」
「聽說還是個丹田受過損的,有空讓清風谷替她多看看。」
「陶子赫那小子,如果是要打敗她,那為何把她一起納入\&039;遮天蔽日\&039;的範圍?」映心突然問。
陶弘聲但笑不語。
「遮天蔽日」裡,巫夏左看看又看看,她能看到那些茫然的表情,也聽到他們抱怨稀奇的談話。
這是——看不見她了?
她心頭不妙,陶子赫這是想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