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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陽期盼著下輩子自己也能嘗試一回。但這輩子就不可能了。
「我怎麼有些怕呢?詩陽。」井邊上翹著二郎腿恨不得嗑瓜子的人,單手撐傘,一身黑袍顯眼。
詩陽翻了個白眼,一腳踢開撲上來的屍體。「怕還不跑!」真是演戲上癮啊。
關月撇嘴,撐傘過去。
「你做什麼?」詩陽的手又被抓住。
關月嘆氣,一陣白光包圍了兩人緊扣的手。他道,「你再胡來就咳死了。」
詩陽再看手中,是那把劍?昨夜的那把劍?
「這是你的?」詩陽皺眉,摸摸劍鞘上鏤刻的圖案,正是那盛開的花。
關月搖頭,替他拔了劍,道,「是你的扇子。」那劍露出一絲寒光,錚錚發亮。
握著詩陽有些發燙的手,關月將那劍插在地上。腳下忽然就是一股熱浪,樹葉草叢獵獵作響,屍體紛紛倒地。
「詩陽真是厲害。」關月笑,不理詩陽臉上的表情。
「詩陽?」安瑩和容回跑來,他們好不容易才解決忽然動起來的屍體。剛跑過來就看見兩人撐著傘站在井邊,一旁的屍體都只殘留碎塊。
「……」詩陽尷尬一笑,自己找安瑩吃藥去。
容回的眼睛卻一直在那把劍上,那把劍身帶著一條紅線的長劍,轉眼化為虛無,融入詩陽的掌心,變成了那把熟悉的素扇。
他又看向一邊的黑袍人,但卻沒有想到那人也正看過來。
「你是誰?」容回低聲問他。
關月笑,「你說呢?」然後頭也不回的從他身邊經過。
「你們有沒有想過那顆腦袋為什麼去酒肆?」幾人一同坐在一間房子裡,問話的人是安瑩。
「我自己認為是這酒…可能對他有用。」安瑩緊皺著眉頭,又道「反正要說是巧合,我不信。」
宋斂年不說話,難得老實。
詩陽和容回也是,咳了幾聲也沒回話。
倒是未亡,託著臉看向詩陽,道「你怎麼看的?」於是其他三人的目光自然也就落在詩陽身上。
詩陽乾笑,道「我……感覺他就是…想喝酒罷了。」
想喝酒?
容回揉揉太陽穴,這兩天事情真是多。會殺人的腦袋,不死不活的孩子,只有在古籍上出現的劍,還有…這個憑空出現的關月。
「雖然只見了一回,但我能感覺到,他是個瘋子。」詩陽隱隱感覺還有什麼自己沒有弄清楚。
關月看著愁眉不展的三個人,自己拍拍袍子起身,道「人頭,孩子,詩句,知府,少師,衙役,就算酒只是消遣,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似乎被你們忘了。」
「誰啊?」詩陽難得認真,眼巴巴的抬頭問。
「這個人還勞煩容將軍宋少師去找。」關月笑盈盈看著詩陽,唸了兩個字:「道士。」
「道士!」容回抓緊手裡的劍,心想:「道士是第一個知道要出事的。可這個關月…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詩陽告訴他了?」
「這樣好了。」詩陽也起身,道:「咱們也不要乾坐著了,都聽我的。容回你和宋少師去找道士,安瑩去守著那群孩子」
語罷,他又看向關月,道:「不知道關月能和我一起去救孩子們嗎?」
畢竟他說過的只是保護自己,又不是事事都順著自己。
關月歪頭,放低聲音,在詩陽耳邊道,「昨天不還叫囂著殺了那腦袋重要嗎?。」
安瑩吞吞口水,道「你們聊,我帶他們走了。」
容回:?
宋斂年:?
詩陽一回頭就看見的就剩一張空桌子了。再看看面前這位……雖說以前被他調戲慣了,可是昨夜的事兒,那個場景他大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