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生死一線,一襲紅衣入夢來(第1/3 頁)
王婉還是有些私財的,她手上的銀票有九萬左右,加上司馬曦月的三萬,總共湊了十二萬。
多出的兩萬,司馬曦月也打算一併給‘哈哈樓’,不為別的,就為一刀致命。
畢竟,比起繼承司馬家的財產,這些錢,算什麼?
去邱城的船上,司馬明月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司馬家大小姐,而是女扮男裝,扮作小廝模樣,跟在一個小姐裝扮的人身後,成了‘富家小姐’的跑腿小廝。
沒錯,司馬明月的出行計劃,為了保證安全,她找了個替身。
畢竟,王婉的不老實她是知道的,司馬貴這杆西南富商的大旗迎風招展,惦記的人比比皆是,所以,低調一點,穩妥一些。
白天,風平浪靜,半夜,才是真正的人間煉獄,水匪來了,船上一片哀嚎,上演了一場地獄惡鬼的行徑。
在船上,司馬明月有自己的房間,當聽見外面有動靜的時候,夏荷就用桌子頂上門,窗戶檢查了又檢查。
門外,鏢局的人嚴陣以待,保護著屋內的人。
屋內,司馬明月和夏荷以及‘假小姐’吹滅蠟燭,靜悄悄的等著外面的風暴過去。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船艙內外的叫喊聲愈加慘烈,仿若惡鬼撕肉,聽的司馬明月毛骨悚然。
隨著燒焦的味道鑽入鼻子,司馬明月意識到,今晚,恐怕很艱難。
求生的本能迫使司馬明月開始尋找逃生之道,她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落在水匪手裡,更重要的是,死過一次的人,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船外是不能出去了,司馬明月當即開啟窗戶,翻滾的河水帶著涼意撲面而來,司馬明月轉身剛要張嘴。
就見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已悄無聲息的潛入屋內,藉著窗外的月光,司馬明月看見黑衣男子手裡拿著一張自己的畫像,盯著同樣一臉慌亂的替身‘司馬明月’看了又看後,張嘴問:“你就是司馬明月?”
真正的司馬明月就站在窗前,她快速的想著,他是誰,他要幹什麼?
要綁架,訛贖金?還是和外面的水匪一樣,殺人搶劫?
不,他不是水匪,水匪不會穿夜行衣,也不會問你是誰,水匪就兩個動作,那就是“搶和劫”
假司馬明月本就是啞巴,是司馬明月一年前覺得可憐,遇到賣兒賣女的醉漢救下的。
啞巴願意做替身,早知道要承擔風險,她本意不想,可現實情況,讓她不得不鋌而走險,又心甘情願。
啞女家裡窮,吃了上頓沒下頓,爹是酒鬼,喝了酒就是瘋子,對她娘拳打腳踢,打的她娘一身傷,傷中又帶病,唯一的弟弟才五歲啊,眼看著娘躺在床上等死,弟弟餓的皮包骨頭,她不得不賣身為奴
可賣身為奴能值幾個錢?
他的爹,為了能把她多賣點錢,竟然要賣她去青樓,要把弟弟賣給雜耍班子,當牛做馬,給他賺錢。
司馬明月看著這樣的爹,想起了自己的爹,沒有一個好的父親,對孩子來說,真的是災難,是一輩子無法癒合的傷害。
可能是出於同情,司馬明月出手買斷了啞女姐弟倆,接出了她們的孃親,把她們一家三口安排在司馬家一處郊外的莊子上,做一些農活,也算是能吃飽穿暖,關鍵是,遠離了魔鬼一樣的爹。
啞女一家,猶如重生了。
面對這樣的主子,莫說做替身,就是赴死,啞女也是坦然接受,心存感激的。
此刻,她生怕身後的小姐張嘴露餡,只恨自己不會說話,於是,果斷的點頭,模仿著司馬明月的神態,用不屑且疑惑的眼神瞧著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沒做過多懷疑,再次瞧了一眼畫像,確認和眼前的人一致後,張嘴說:“有人出價十二萬,要你命,如今,我已接